寒风刺骨,冷风从耳边滑过,如同匕首般刺痛着脸蛋儿。远处白浮笙静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底下流出的血迹开始慢慢结冰。
天空开始飘起鹅毛般的大雪,已是深夜,街上人流极少,来往车辆没有一人发现她。
马大爷一大早便跟着铲雪队的到大马路上清理昨晚飘落的大雪。这雪已经下的快到小腿高,严重影响了交通。
正当一行人铲的满头大汗时,马大爷大呼一声:“这雪下边怎么有一层血红色的冰啊!”
听到马大爷的话大家都急忙赶了过来。马大爷又铲了一下,一只满是血迹的手漏了出来,吓得大家大呼一声全都跑远了。
只剩下马大爷楞在那里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
“啊…头好疼…”白浮笙蹙着眉,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想要从被窝里爬起来。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着淡黄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的女孩走了进来。
若只是看表面觉得此人虽然身着一般,但全身透露着高傲的姿态。
看着白浮笙在床上动了一下,她赶忙朝着床边走去。
“小姐,您还知道醒啊?躺了这么久,该能走动了吧?”此人言语不逊,一点也没把白浮笙放在眼中。
白浮笙只觉得晕晕乎乎,头疼欲裂。自己不是死了吗?
对面这个女人莫不是大夫人的丫鬟秋画?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认识她?为什么对这里的一切都感觉即陌生又莫名的熟悉?
她震惊的看了看这个房间,这是自己第一次来这里。可脑海中竟然有在这间屋里从小到大的记忆。
她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仔细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这一看便不是现代的房屋,屋内寒酸,家具寥寥,可是这一切是那样的熟悉,难道自己一觉醒来进了剧组?可身上的伤却是疼的真切。
白浮笙看了看秋夏,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曾经对自己的言语打骂的画面,又想起刚刚对自己的冷眼相对,便问道:“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同我说话!”
记忆中这个国家叫做夏国,是个自己未曾听闻过的朝代。身体原主是夏国丞相的三女儿,从小便没有母亲,在这府中受尽了白眼与欺负。
秋画只是震惊的看了白浮笙一眼,继续说道:“您若是没事了,奴婢就去跟大夫人汇报声了。”
“秋画,我刚刚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回答?你不知道别人同你讲话你不回答这是没有素质的表现吗?”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今日一定要个答复。就算这身体的原主再没地位也不应该被这般对待!
不过突然转念一想,她知道何为“素质”吗?
秋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看着此时白浮笙清冷的眼神,好似换了一个人,便回答道:“三小姐,何为“素质”秋画不懂。秋画只是听从大夫人的命令过来瞧瞧您。”
“呵!”白浮笙冷笑一声,“你从小便跟在大夫人身边吧?怎么这么多年大夫人没教会你如何伺候主子?”
“你!”秋画一时语塞。虽然这白浮笙平时在府里不受待见,但是也算是府里的一个小姐。若不是靠着大夫人,秋画确实也不敢这般对她。
“告诉你家大夫人,我好得很!叫她不用牵挂!”白浮笙语气强硬,声音有些嘶哑。
她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嘴唇也干裂的疼痛。
听着白浮笙声音嘶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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