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胸口似乎闷闷的有什么堵住,胃也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要吐了……我连忙挣扎起身,“哇”的全吐了出来,全是水……
当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感觉胸口空荡荡的时候,一阵凉风一吹我彻底的清醒了,我是还活着的吗?目前衣服还是之前那件,但都湿透了,不过看样子是又活过来了。
环望四周,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型花园,四周花枝有条理的分布,剪的很整齐,这里花团锦簇,看起来娇艳美丽,我挥挥衣袖,仔细观察,这里大概是一个四面环水的水上花园,上连不知道叫什么的溪流,但我猜我之所以能飘到这里来,应该是因为这里的湖上连那条溪流。
没想到,那小溪直径虽不大,却深不可测,在下游居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建造者竟直接挖通了这条溪在上建造了一处宅园,并把湖包围起来建成了一个湖上花园。
不知道是哪户人家这么大的手笔,我猜测这应该要不少财力物力吧。
扭动衣服,还能滴出水来,水滴到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响起的同时还伴随着其它杂音?!似乎是人声?不对!这里,好像有人!
随即想到这可能是某处宅落,我连忙寻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要真是大户人家,我在这里被发现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的命?要偷偷寻个地方逃出去。之前在山上待久,现在看来,那里既然不是桃源,那就没有必要待在那里。活在那里就像一个山顶洞人……什么都不知道。
“姐姐,你真的要去?”听见一个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我知道可能是有什么人过来了。
躲在一个假山之间,贴紧石头,我猜声音就离我差不多一石之隔的距离了。紧张的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眼见那人死了,我怎能不去?”这应该就是那位称为“姐姐”的人在说话。
“那人可是杀了不少人,被他害死下场惨烈的更是不在话下,你这一去……”这声音有些哽咽,继而没说下去了。
“仓兰郡主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觊觎的,你是不相信我……”她顿了顿,接而话锋一转,“是吗?”
“怎会,姐姐……我是说,如果不成……”
“如果不成,她也就是那番下场,沦为一个死人罢了!”这时另一个女声打断了那听起来稚嫩,喊着姐姐的女声。
“你说什么?!”这声似乎变得歇斯底里般,完全褪去了稚嫩的感觉。
“我说,她的结局顶多就是沦为黄泉中一个丧命鬼,她与别人不同的区别顶多是拥有更多的买路钱!”那女声也提高了一分贝。
“二姐你……”就在她启齿这三字开始时那大姐也开口:“阿鸿,无耻之徒罢了,无需跟她多言。”看来那大姐是不想让这女子阿鸿继续回话,所以打断了她。
“大姐,我可求你少点事吧,你以为你找他看在别人眼里只是为了公事?外人眼里其实可都跟明镜似的,只是看在心里不说破,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二妹,你出言叨叨什么呢,再好的事出在你的嘴里就变得肮脏不堪,我看二妹还是回去漱漱口,免得外人听去,以为空镜门教方不严,每个人都只有一张嘴而空有一番门头。”这语气似轻,可仔细一听又似乎又有别的韵味。
“那依大姐的意思,你是说我们空镜门不如你们山庄了?”这话语气带有一丝嘲谑。似乎讽刺意味更足了。
“那我可没说,你要是自认为你有本事,不妨现在来试试看?”她似乎又埋了个坑,将球踢给了她。
“笑话,你我要是打斗一番,自是破了我门规矩。”这口舌之争居然变成了门派之争?
“不做门派之争,我们只是私下较量,如何?”这虽是反问,语气却是不容拒绝,语气也是带笑的。这一语倒是又将矛头偏转了。
“今日就算你我在这争个你死我活,又有何意义?”这句话明显比起之前底气不足了,实力摆在眼前,看来这位“二妹”还是打不过“大姐”的。
“你就直说罢,少和我拐弯抹角,你不如直接说,让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她顿了顿,那女子准备出声反驳才发了一个音节,那大姐立马开口:“就算我让给你了又如何,你又凭什么觉得你去会比我去更有作用?”
“就凭……”这声音很小,刚吐完两字就被大姐打断了话。
“就凭?就凭你是枯荣山庄老庄主的亲孙女?哈哈哈……”她大笑几声,接而道:“我的大小姐,你以为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都待你如亲孙女一般好的吗?”这句话明明是劝诫,怎么感觉我要是放在现代听有种在骂人的味道?
等等,让我捋捋,枯荣山庄和空镜门,按之前那话的逻辑,大姐应该在枯荣山庄,而这个排行第二的二姐在空镜门,那老庄主是二姐的亲公公,那么之前二姐嘲讽大姐说空镜门不如枯荣山庄,要是大姐没接话,二姐就可能会替自己的公公考虑,说枯荣山庄的好话,这倒是两边都不得罪,一个心机的主。
“那可是仓兰郡主,活在北都边境,那里的人可都是吃生肉喝冷血的荒蛮之境!”还没待我深想,大姐开口了,声音字字珠玑有力。
“我又不是……”那二姐才刚开口,还没说完就又被打断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可那又怎样?你在空镜门有长老护着你,在府中有夫人护着你,在枯荣山庄有老庄主护着你,他们已经帮你铺好了路,你就不配在这里拥有和我谈判的资格!”女子一吼,四周瞬间静了下来。
我猜我要是能看见她们,她们脸色一定神采各异。那大姐果然是有气场,光是在这听着,我都感受到一股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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