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你是要我继续在这里喝着,还是先回去了。”
浅语这语调,怎么着也不像一个普通的情人啊1
要么是宫明夜将她宠到极致才敢这样说话,要么就不知天高地厚。
大家都寂静了,哪种心态的都有。
女人们等着看浅语好戏,居然敢这样跟宫总说话。
男人们可不这样认为,他们大哥会怎么做,这个女人居然敢这样跟大哥说话,很可能不一般,即使是专宠的女人也不敢说话这样随便。
宫明夜轻抿了一些酒,动作优雅的放下酒杯。
目光凌厉的落在浅语身上,缓慢启唇:“我让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可能是壮着酒意,浅语说话也大胆,被晾了一晚上,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呢?
她还想问他呢,“我怎么知道你让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陪你喝酒,还是陪你朋友喝酒,你到现在也没说清楚。”
虾米?
这女人居然可能这样和大哥说话?
关键是,咱哥好像并没多大反应?
除了眼神温度冷几分,看不出什么。
他好半天都不说话,一层子女的就等着看浅语笑话,坐在宫明夜身边的一个女的讥诮的说:“你从一开始到现在可没有陪宫总吧?何来的陪宫总一说?”
“你占了我的位置,请起来。”头有点晕,浅语都不知道还能在这里撑着站多久。
她好不容易才上桌得到宫总的允许坐在身边,凭什么要让?
她将宫有夜的手臂抱紧,“这是我的位置,我为什么要让你?宫总也没有答应要让你。”
浅语目光回到宫明夜身上,“你现在有她陪,不用我陪酒了吧!我可以离开了。”
浅语转身就走。
“让他们告诉你,你今晚需要陪的人是谁。”
走到门口,身后响起宫明夜冷如冰霜的话。
眸光一觉,身边的女人不情愿,却只得让开位置,顺便狠瞪了浅语一下。
而后的时间,浅语就“陪”宫明夜喝酒。
他一杯,自己一杯。
喝到最后,她吐了一地,再后面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抗起来,双脚悬空离开了。
包间里喝的微醺的两个男人1;148471591054062面面相觑。
“方子意,你说咱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非得这么虐?”
方子意郁闷的喝了杯酒,举起手来,“你说咱哥会不会砍了我的手?”
韩俊也盯着他的手,摇头叹息,“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太胆大了,居然敢碰咱哥的女人,你嫌命太长是不是?”
方子意冤屈啊,“你以为我想啊?你看看咱嫂子在那尴尬的神情,他们两个现在算互相伤害吗?咱哥也真是的,明明就在乎,非得这样对嫂子。”
这个话题,韩俊沉默了。
他们两个之间……谁也说不清,背着一条命呢。
“你说,咱哥和前嫂子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鬼知道,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你的手,咱哥明天一定要找你算帐,你就算要激起咱哥的保护欲,试探他在乎不在乎,你也不能碰嫂子啊。”
“哇!我要哭死了!!!我当时脑子也是锈逗了!”
浅语醉成一滩烂泥,在车上,她整个人挂在宫明夜身上。
宫明夜紧拧着眉头,手刚扬起来,浅语枕着不舒服,一把给按下去。
“别动。”
枕在他修长的手臂上,很舒服,“坏人,非得把枕头给我拿走。”
浅语还在她的“枕头”上移来移去,最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对她的“枕头”失而复得的喜悦,笑容擒在嘴角,像太阳的红晕,久久散不去。
“枕头,你别再离开我了,我头痛……都是因为宫明夜那个混蛋,非得让我喝酒,不知道我酒量不行吗?”
……
很快,浅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头顶愤怒的视线,她感觉不到了。
张特助将一切看在眼底,有太多表情,但他说不出该到底是哪种情绪。
他以为少爷会推开浅语,至少不会让她枕着手,而实际上少爷伸手推浅语,浅语再次睡在手臂上,少爷并没有再推。
一直跟在少爷身边,他知道少爷此刻心里的感受。
唉。
正因为这样,他就不能用一睚常眼光看浅语。
突然,宫明夜凌厉的目光看过来,张特助不得不正式,“少爷,现在是送浅小姐回去吗?”
“嗯。”
一路上,浅语的头好几次差点从手臂上掉下来,少爷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将她的头扶好。
仅管每一次有片刻犹豫,最终不忍让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