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是,是我的错。”浅语瞪他一眼:“有一点我不承认,我和欧阳洋之间没有一丁点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也不知道灯光怎么就那时候亮了,实际上男女之间相处除了谈情说爱还有许多事,比如说,话题谈不拢的时候,一方离开,另一方不离开,只有伸手抓对话,恰巧这个点,世界通亮。”
“你在向我解释?”
“我没有解释,说的是事实,正好我想要问你,为什么那些灯早不亮,晚不亮,偏偏在欧阳洋拉住我的时候亮呢?”
宫明夜用筷子指了指他面前还冒着热气的汤,眼神示意浅语他要喝,浅语无奈,刚吐槽完,立马就认命的给他盛了一碗汤。
“烫。”
浅语给他吹凉,“现在不烫了,喝吧。”
宫明夜满足的将一碗汤喝下去一半,放下汤碗,拿起饭碗,这才说:“一整晚我都在应酬,或许你可以问问今晚的女主人,也就是你的亲妹妹。”
额。
宫明夜让浅语问浅欢?这是说,他知道了这是浅欢搞的鬼?
浅语看宫明夜,在他的表情里也没有看到一点别的,平静如湖面,也正是因为这样,浅语断定,这一切,宫明夜是知情的。
或许他不屑管,亦或许他全都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也对,人家现在是夫妻,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难不成说出来是浅欢所为,证明自己清白,毁了他老婆名声?
浅语啊浅语,你的思想可真是透逗了。
没关系,反正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别再贪心了,每个人立志不同,难道她事实清楚指望一个恨她,厌恶她的宫明夜帮自己吗?
其实她也没有不高兴,就是郁闷……担心薇薇。
“你之所以说的那么轻松,完全是因为和你在乎的人无关!”
实际上,浅语还是高估了自己忍耐力,浅欢置身事外,他当然说话轻松。
说完这话,浅语发现自己碗里多了些菜,抬头看到宫明夜的手还在半空收回,他给自己夹菜,而她这样说?还真是显得肚量好小。
宫明夜睨她一眼,证实了她自己心中所想:“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吃东西吧,别的别再说了。”
……
被宫明夜怼的生气,浅语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她本来也饿了,这下吃的更多。
结果是她吃撑了。
有些可怜的盯着宫明夜,“碗筷我可不可以明天再收拾?我很饿了。”
宫明夜默默看她一眼,狠剜了她一下。
浅语认输,“我休息一会儿就去洗。”
“全部拿进去,我洗。”
而后,浅语就在厨房打下手配合宫明夜,这一幕似曾相识,她看着宫明夜宽厚的背,鼻尖一酸。
爱情这东西,谁都没法控制。
怎么控制,她还是爱他。
只是……眼前这个关系,她只能选择忘记。
忽然,她想到了今晚浅欢的话。
她没有期待他娶自己,但是她不想他找一个浅欢那样的女人。
啊……
手心突然一疼,她正在擦洗刀,手指被刀划破。
“你怎么了。”
宫明夜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过来看浅语,伤口有点深,流了很多血。
“疼……”她低喃出声。
“别动,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划了这么大一个口子,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愣在那里,要是我再不发现的话,你是不是打算失血过多而死亡?”
宫明夜抓着她受伤的手指给她压着血,将浅语拉到客厅以后马上就去给她找药箱。
浅语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虽然说这个小口子有点深,但是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夸张吧,怎么可能会领失血过多而死亡?
不过看他急匆匆的上楼找了一圈,没找着又下来,他是紧张自己吗?
可他明明就在宫明夜脸上看到了着急。
“药箱放哪里呢?你还记得吗?”
宫明夜没有找到药箱,再次来到浅语面前,这一次钱看清了他脸上的着急,他的确是因为自己受了伤,以后紧张。
喉咙动了动,话卡在里面,潜意识之间说不出来。
宫明夜以为她头晕了呢,抓着她肩膀摇晃了两下,“你怎么了?流血过多吗?我在问你药箱放哪里了,你还记得吗?”
“你别摇了,不头晕都要被你摇晕,一点血而已,怎么可能流血过多,你的常识呢?药箱一直放在张姐房间的那个柜子里,你去看一下是不是还在那?”
几分钟后,宫明夜拿出药箱,在里面找到浅语需要的东西给她擦拭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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