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后,何远山赶了回来。
远远地就瞧见一个人昏倒在地,何远山急得冲了过去,扶着闺女狠狠地掐了一下人中。
何之之悠悠转醒,整个人还有点懵,过了10几秒,眼神才灵动了起来,嘴里还弥漫着一股苦意,是中药!
“丫头,丫头~身体怎么样了?”,何远山焦急的询问着,一边嚼碎了珠仔草敷在伤口上。
何之之还想着那支被拿走的针筒,心里虽然有些忐忑,却也没办法追回,那人既然喂她中药,也是想救她,应该不是坏人吧…
“嗯?哦,爹,我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昏。”何之之半天才反应过来。
何远山看着闺女似乎还是晕乎乎的,抱着闺女就往家走,他还得去请柳欣然来家里看看,才能放心。
“丫头,爹先带你回去。”,何远山见闺女没支声,低头一看。
何之之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何远山拿来家里唯一的油灯,放在闺女床边的凳子上,坐在床沿上守着,桂红霞反复将粥和小青菜热了又热。
“爹,娘~”,何之之一睁眼就看见两人守在床边,鼻尖顿时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怎么了,之儿可是难受了?”,桂红霞慌乱的擦拭着女儿的泪水。
何远山也急了,端起碗想喂闺女吃饭,“是不是饿了,先喝点粥填填肚子。”
“没有,我好多了,头不晕了,身上也不难受了。”何之之一头扎进桂红霞的怀里,闷闷的说道。
何远山听后松了口气,桂红霞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着,床边的小奶狗也趴下了身子,扑在它的新玩具小木棍上磨牙去了。
“爹,柳大夫怎么说呀?”,何之之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坐起来,虽然打了抗毒血清应该没什么事了,但还是问一声比较好。
夫妻俩一看,小丫头居然因为哭鼻子而害羞了,一直担忧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了很多。
“没事了,柳大夫夸你反应很及时,用的草药也是对的,在喝上几天药,余毒很快就会清了。”
何远山将手中的粥递给何之之,桂红霞也叮嘱女儿喝了药在入睡,夫妻二人就从房间里出去了。
而何之之不知道的是,柳大夫是闻见她身上的药汁味,也熟知这山上有蛇,认为何之之携带了治疗蛇伤的药水,这才说她用对了药,所以身体没了大碍。
父女俩都以为柳欣然说的是珠仔草的功效好,何之之为此还松了口气,不然还真不好解释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处于半昏迷的时候,喂她喝药的那个人不小心撒到了她胸前。然后在家中让柳大夫看完病后,桂红霞又帮着她洗漱好,换了身衣裳。
其实还真的要多谢了撒在身上的中药,不然怕是柳大夫瞧见,这被竹叶青咬伤的人莫名其妙就好了,肯定会起疑了。
此时窗外,树林深处的阴暗里,一个人手里握着一只针筒,正远远的瞧着房子里发生的一切。
而何之之在干嘛呢?
正大口的吃着粥和青菜,她确实是饿急了,从下午到现在都没吃,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吃饱了饭,何之之解开左臂上干净的纱布,看了一眼,伤口已经消肿了,她随手把纱布放在床头。
转而端起了药,却始终下不了口。
天知道,她其实最讨厌喝中药了,从前就害怕苦味,要不是小时候每次生病,老爷子都逼着她喝,这辈子估计都不会碰。
深林里,那双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屋里的小女孩,只见她不停地抬起碗凑到嘴边,又放下,实在没明白这是在干嘛?
何之之反复纠结了半天,一骨碌起了身悄悄从窗户爬了出去,将中药用力一扬手,倒在了篱笆院子外面。
悄咪咪的钻回房间,仔细的关上了窗,这才从空间拿出碘伏擦拭了额头和胳膊,给自己打上一针药剂,又吃了消炎药。
何之之再次将两个伤口包扎好,恢复原样,吹灭了凳子上的油灯,静静的躺在床上。
小富贵都已经侧着身子睡着了,现在正做梦呢,小腿还时不时的划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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