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所希望的痛快爽快我定是做不到,我不会按照你的意向前往商场,达成你的心愿。此事本与你扯不上多大的关系,我也没有要求你为此事担当些什么。你的诚意你的好心我都悉数收下,我也会记住你的帅气记住你的好,在心里对你点上一百个赞,所以,你尽可放心地调转身走人,不必再顾忌什么。你看,先生,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我们各自方向各自离开,该干嘛干嘛去,如此最好。”
归依荷一股脑儿地倒出了满腹的心声,她希望那个男人听得明白,也打住一再坚持的执著。
“哦,看来我在你心里是蛮好的嘛,如此看来,我更应该为你去换身干净得体的衣服了,不为别的,只为你这一股脑儿的赞赏,我都感觉该为你做点什么。”
你看,那个男人总能为自己找到坚持下去的理由,并且越发将自己与那件事情紧密地捆绑在一起了,就是要视一个人的拒绝为空气。已然,他令那个反复拒绝的人都不好意思再次开口,再次回绝他的建议了。
归依荷甩甩脑袋,她要甩去这些不着调的音符,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的理论啊。
“先生,或许我的表达不够到位,可是,我需要离开,希望你能达成我的心愿。”
你看,事到如今,好似归依荷就是那个做错事的人,反倒需要求着人家网开一面,放她离去。
可是,那个男人再一次语出惊人,差点就要把归依荷给雷死,“哦,想离开是吧,那好,你去哪儿,我把你送过去。”
归依荷紧皱眉头,气都不顺当了。伸出手就要推出去,她要使着蛮劲送那个男人快快地离开,她一刻都不想与他理论下去。
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手是伸出去了,可是,瞬间,就生出了警惕,归依荷担心那个男人会借由倒下去,然后成就一个妥妥帖帖的碰瓷阴谋。
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有着正常思维的人嘛。
所以,收回手,归依荷放下了即刻兴起的冲动,重拾脚步,她仍然感觉走出去才是那个上上之策,不需费过多的口舌,就可达成自己的心愿。
别人的腿,她主宰不了,自己的脚,她总可以随意地支配吧。
那脚是在寻向侧前方,探向那个通往大路的宽阔地带,归依荷目中无人地迈开了步子。
可是,眼角余光处有影子在动,那个男人似是又跟了过来,就在她的身侧,保持着不算太远的距离。
归依荷很快提了速,加快的步伐已然陡生了旋流。她还就不信了,她甩不掉一个执著的男人。她感觉她那日常接受锻炼的身体,是训练有素的,也是极快极速的。
终归终归,大长腿与小长腿角逐起来,那双小长腿再怎么快再怎么速度似乎都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归依荷再次感受到一方影子罩在了她的前方,也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那个男人再一次让归依荷的擅自行为没有得逞,而是得胜般地占据了要地,正在发号施令。
“停车场是在右前方,你走错了,你是应该向右走再直行。再或者,你该跟上我的脚步,这样就会近一些也会快一些。”
恼人地顿下脚,归依荷都不该如何发声了。什么向右向前的,他说往哪走,她就得往哪走呀?这都是谁规定的不成文的逻辑?
“走啊,”那个男人又催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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