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世上有钱任性的人就是多,不将钱花出去就不会开心?
如是想着,归依荷不由地一咧嘴,笑开了。
“笑什么?决定了?走,去换一身,”那个男人似是被归依荷的情绪所感染,挪动着脚步就要向前进。
和着步伐动了动身体,归依荷没有随着那个男人爽快地迈开步子,也没有爽朗地回那个男人一声‘好’,而是再次盯住了那方衣角与那只手。
那三根手指捏住的衣角已经上扬了高度,似是就要跳出个美轮美奂的华尔兹来。
就连那只手背面浅浅鼓突的青青血管,也似是合上了节拍,起伏着,跳动着。
归依荷皱了皱眉,很是不可思议眼下正在发生的一切。
看来,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可能。
如果借机去为自己换身得体的行头,是不是也很能挑战惯常思维来着?
既然遇上了这么一个执著又有钱没地方花的主儿,既然撞上了这样一个百年不遇的好运气,那她是不是该紧握良机乐而有为呢?
归依荷悄然松动了先前固执的念头,在脑海里闪烁着绚烂多姿的画面。
再跳转着思维往糟糕处想,即使这个男人想趁机动个什么坏心思,耍个什么鬼花招,那他也不能那么容易地得手。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奈他有个贼心也没个贼胆。
翻滚的思潮粉红了脸颊,归依荷扬扬秀眉,再扭扭唇角,竟然坏坏地点了点头。
“怎么?决定了?”那个男人显然是看到了希望,急急地问上了。
可是,尽管思绪里有所动摇,归依荷还是没有配合着那个男人的盛情爽快地应上一声好,痛快地迈开腿,去往商场。
她仍在思量着,这样的决定到底该不该做出来?
稍稍转动身体,就可将高楼林立的商业区收入视线,那个相亲的咖啡厅就在繁华的商铺中间。
只是,再次望过去的那个旋转门旁,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令人恼火的相亲男,此刻正斜倚着门边立在那里。
那个相亲男的目光是在注视着这边,那一脸冷冽的神情,似是有人欠了他的债。
此时的归依荷很是搞不明白,既然是他神采飞扬地把人家给嘲笑奚落了一通,他是该得意洋洋地庆祝胜利才对,怎么此刻竟然变成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
难道是她归依荷太有失水准,大大冲击了他的视线,令他直到此刻仍然没有走出火气?
自信心再一次受到打击的归依荷,俨然看到了那个相亲男眼神中的傲慢不屑鄙视愤怒之种种。
一口贼急的火苗急冲冲地窜上了喉咙,‘噌’地一下炸裂了脑门。
既然互不待见,那就离开嘛,快快地离开嘛。为什么还要晃闪在彼此的视线里,令彼此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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