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天团写字楼A座。
一个男人正立在落地窗前,将目光交给俯瞰下的繁华城市。
远处的,近处的,都是各色各型的建筑物,鳞次栉比地交错着,压抑着一方视线。
此时道路上的车流很多,蚂蚁般地穿梭着。
但是,那随风而起的嗓音却没有不管不顾地闯进室内,而是被那几多层的玻璃给拼命地挡住了,为室内的主人护住了一方清静。
可是,那个立在窗前的男人,此刻却是一脸的愤怒与焦躁,他没有因为这个幽静的环境而沉下些许的火气。
那满地凌乱的纸张是在诉说着一个人的火气有多大。
他不知道,他这是第几次摔了预案草稿?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火气大到如此的程度?
他搞不明白,那些人到底长没长脑子,怎么他所安排的思路,愣是被理解得向左偏偏再向右扭扭,就是没有一个原汁原味的架构?
要说,这工作还得他自己去做,才能不差一丝一毫地给整出个纯正来。
可是,最近脾气实在是暴,也实在是躁,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不知是不是天热的缘故,反正,就是有小小的火苗在身体里窜窜着舌头,随时随地都急于向外探出它那不安分的势头来。
似是,那火苗压抑得太久,也压抑得太大,太急于出来透透气,找到点属于凉快的感觉。
可是,一旦见了风,它就忘记了它的本性,熊熊地燃烧起来。
不但把自己给烧得面目全非,也把那些下属烧得不敢敲门,不敢汇报,更是惶惶然地不敢接听电话。
似是,就连那电话线上都带着火气,一接通,就能把人给电死。
所以,那个男人在落地窗前久久地站立着,思绪着。他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如此地失常。
他是一介有声望的老总,他也是一介有嚼头的酷男,他不能因了一次不经意的搞坏,就失去自己的定力,也让自己陷入一场莫名的火气里。
唉,不想提那往事。
或者那火气并不是因那次的偶遇而起,而是另有他因?
冲着窗外久久地吐出一口烟雾,那个男人似是认同了这个观念。
是的,他就是那个百毒不侵的人,没什么可以扰乱他的定力,也没有什么可以打乱他的一贯作风。
可是,一个丫头片子总在眼前跳来跳去的,就是不肯让人安定下心神来。
那个男人又吐出了一口烟雾,升腾着,罩住了一方视线。
他希望,那个丫头片子会被烟雾给熏走,清空了他的思绪。
可是,眼前的烟雾是散了,那个咖啡厅却在眼前久久地浮现着,那个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的小女子就在他的视线里跳来跳去地,挑衅着他的神经抽搐作跳。
他不知道,他怎么就对那个只见了一面的丫头片子耿耿于怀上了。
他身边的美女什么样的没有,只要他想,哪个还不哥长哥短地跑来献殷勤。即使是他不想,那些个女子哪个不是涂了胶似地往身上粘。
可是,唯独那个丫头片子,不但不理人,火气还挺大,直接就把他的脾气给点燃了,直到现在都没有消化掉那口恶气。
是他见多了千篇一律,对一个鲜少的特别品种产生了兴趣?
这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他感觉他很快就会忘掉她。
可是,那个从视线里一闪而过的身影,没有从他的大脑里一闪而过,而是,久久地不曾淡去,更不曾走远,就在那里刺挑着一个人的神经抽搐。
你看,时间已然过去了有那么久,那个影子愈发是清晰了,清晰到,让他想要伸出手触摸上去。
是的,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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