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武断地妄下定义好不好?那个人明明拽酷拽酷地,怎么就与不正常挂上边了?”归依荷的嗓音都急上了,她要为那个男人鸣不平。
如果自己在心里问上个千万次,问问那个男人是不是有着正常人的思维逻辑?似乎都可行。
可是,如果这贬损的话是来自他人,哪怕是来自闺蜜,归依荷都听着不舒服。
那么,归依荷说什么都要为那个男人争足头寸。
毕竟,那是她的神话,那也是她的神圣不可侵犯。
“那你找出来我看看呀,我要亲眼看看他在现实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图元媛没有见到真人,显然并不能真切地与归依荷感同身受,如此激将着归依荷。
可是,在茫茫的人海里,哪那么容易想找出个人来就找出个人来呢?
归依荷一时犯了难。
可是,她又特想将那个男人给找出来,放在图元媛的面前,让她看看,她是不是在对她说慌。
目光还在人群中不停地搜索着,目光也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上比量着。
可是,归依荷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完全相同的人来,雷同的或者相似的人倒是找出来不少。
看来,那个男人是真的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地好寻觅,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地好遇见。
“荷荷,是不是你的神经出了问题,如今是在脑洞大开地调侃我?诱人请客可不带这样诱地哈,违反规则可是要双倍惩罚的。”图元媛是在提醒着归依荷,玩笑可不要开过了头。
“再说了,荷荷,是不是你最近工作压力大受了什么冲击,要靠大脑的奇思妙想来释放不良电波?所以,才如此思绪乱飞地天马行空来逗我?”
图元媛似是体恤了归依荷的不易,也是在认真地提点着归依荷,不要将虚构与现实关联得太过密切,令自己中了魔性,也引领着他人疯癫。
图元媛的提醒令归依荷很快地打住了兴奋,也紧急地撤退了狂热。
似是,猛然间被泼上了一盆冷水,蹦跳着清醒过来。
是啊,到底是谁的‘神经出了问题’?是自己吗?还是那个男人?
归依荷在心里盘问着自己,也在盘问着那个男人。
她的脑洞并没有大开呀,她所说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怎么图元媛却认为那是她的思绪乱飞神经不正常?
看来,她那受风暴袭击过的大脑,还停留在当时的兴奋里,并没有在现实里的冷却里还原出一份真实情形来。
“元媛,我没有调侃你,也没有骗你,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归依荷还在那里据实力争着,但是,那语气明显是弱下去了不少。
是来自心底的不确定在快速地动摇着归依荷那既成定势的思维。
也是猛然的一个醒神使归依荷意识到,如果那个被宰的男人是图元媛眼里的不正常,那么,她归依荷能算是他人眼里那个正常的人吗?
毕竟,疯狂的事情是他们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一件休戚相关的狂购,能让她脱得了不正常的干系吗?
如此想来,归依荷就气馁了,她感觉她自己也变得不正常了,那么,她还有在人群里继续比量下去的兴致吗?
没了,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