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的接了口,那句小姨却是再喊不出,眼前的人,我看不透。
“不必多礼,我们实则是一样的人。”
我们是一样的人,这句话不突兀,却有几分说不上的违和。
看不透,那不言语,也许是此刻最好的回应。
“小子,有些做不到的事是不能胡乱许诺的,这回我帮你应下了,可莫要有下回。”
“...”
这位的言语真真颇得云深雾罩的精髓。
做不到的事是指同祺氏的合约吗?那么帮我应下又是何意?
也许是我的深思,致使我面上的表情几近于呆愣,那位并未要求我回应什么。
“罢了,有封信是祺莫尘留与你的,现放在你的枕下,回去看看吧。”
......
也不知我是如何回的房,许是那迷药与迷香的后遗症吧,今日总是恍恍惚惚的。
房内的陈设一如既往,我摸着那顺滑的蚕被,方才有真实的感受。
揭开那泛着凉意的瓷枕,一封信静静的躺在那里。
“若是你看到这封信,那么我已经离开这座皇宫了。不必担心你先前的许诺,或许你要感谢你的小姨,我的所愿已了,不必再见。”
他做了什么?
我的事情他如何知晓!?
似是脑中有根弦断了,我不顾其他,冲出了水华殿...
我有一种直觉,有什么事,它已经发生了。
......
“蓝心姑姑,你怎的这般着急,话慢慢说,奴婢定会给你答复。”
不知为何,我第一个找的人竟是那位饲马的婢女,也许她是我在这皇宫唯一觉得透彻的人吧。
“好,我问你件事,你可知你我之前提起的若月格格现今如何了?”
“这事呀,想必姑姑也是听得了风声寻来的吧?这事真是古怪,昨儿个乃是秋围的初试,若月格格本是骑马骑得好好的,却不知为何忽的跌下了马,便就此香消玉殒了。”
这一切果那么简单?初试!?初试怎会提前?若月又如何会跌下马?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太多疑惑我都不得解,可这又如何呢!?
此时此刻,我的脑袋蓦地清明,像是忽然顿悟。
无论如何,此事已了,理不清又何必去理?莫不是徒增苦恼么?
罢了,做好眼前事,走好脚下路,哪管什么牛鬼蛇神!
既然之前如影随形的幕后之手已除,那么接下来,我便可一心一意了,我的太子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