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混乱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管背着人跑就是。”
葫芦张有些担心,他知道穆清不会功夫问道:“你如何断后?”
穆清:“这个您不用操心,我自有安排,你只管跑就是,跑的越快越好。”
葫芦张:“然后呢?”
“然后就是……”穆清勾了勾手指,对着葫芦张一阵耳语。
葫芦张呵呵一笑,而后一脚踢向穆清:“死丫头,你连我也算计上了。”
穆清轻易躲开,嘿嘿一笑也不生气:“我错了我错了,您老别见怪,等事成之后我给您老一瓶好酒,绝对是您没喝过的好酒。”
葫芦张脸色一喜:“此话当真?”
穆清点头:“当真。”
葫芦张:“不反悔?”
穆清摇头:“不反悔。”
“好,哈哈哈!晨儿你可听到了,你姐要是赖账,我就惩罚你。”
穆晨嘴角抽了抽:“师傅,我姐赖不赖账于我何干?”
“当然有有关,谁让她是你姐?姐债弟还,天经地义。”
这老头好不要脸啊!姐弟二人同时扭过头,打着呵欠回屋睡觉去了。
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得无视到底。
“哎哎哎…两个小兔崽子,你们别走啊!老夫还没说完呢…”
……
第二天,
三人吃饱喝足,穆清早早地就出去了。
古人讲究的是早睡早起,以此来达到养生的目的。穆清则认为古人饭都吃不饱,哪还有闲心养生。
他们没什么娱乐所以早睡,睡饱了醒的自然也早。
当然,还是有很多修炼中人,他们的确是为了养生才早睡早起。
卯时刚过,我就是五到七点的时候,钟鼓楼上的钟刚刚敲响,很多百姓都起来了。
街上越来越热闹,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不过今天不一样。很多人吃完饭以后都赶往菜市口。
人山人海,把菜市口围的水泄不通,行刑的时间还没到,也不知道他们这么急着过来干什么?
刑部西边大约一千三百米左右,有个三层小楼,这个可不是住人的楼,而是敲钟的楼,叫“钟鼓楼”。
第三层中间挂着一口青铜大钟,二楼住着一位敲钟的,被人称为钟童。
角落里放着一个很大的木质沙漏,里面的沙子每隔一个时辰流完一次。
每次流完钟童就把他反过来继续漏沙,而他则会跑到大钟面前敲响大钟。
这就是最古老的计时器了,一个时辰响一声,两个时辰响两声,钟声一响整个王都的百姓都能听到。当然,还有别的用途。
“铛,铛,铛…”此时钟声响了六下,正好是巳时,也就上午九点整。
百姓们围观在菜市口,等着看桑榆行刑,对面不远处的一个茶楼里坐着一个少年。
少年大概二十来岁,一身灰色长衫,眉目如画,额前一缕碎发,桃花眼勾魂摄魄。
“你说,穆清回来吗?”少年伸出食指勾起鬓角的碎发,问身后的随从。声音极其好听,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回公子,以属下看晏王的目的要落空了。”手拿青铜剑的侍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