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有人回答,就连风吹过也是静悄悄的。
“大概是错觉吧。”滕秀星说道,然后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
而被滕秀星关注的那个方向,被绿色草丛所掩盖之下,太宰治和安室透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对峙着。
安室透被太宰治压在身下,一把枪正抵在他的眉心。但他也不落下风,手中的枪也稳稳地指着太宰治包着绷带的脖颈处。
“不如我们都先冷静一下?”
说是这么说,安室透的枪可没有移开半分。
“我现在很冷静。”太宰治微笑着,可眼底却埋上了一层阴翳。
“说说吧,波本,你在这里有什么任务?”
波本,也就是安室透虚笑着,“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
在太宰治还是港口黑手党干部的时候,他和黑衣组织的波本有过任务上的交流。不过也只是一面之缘罢了。
“你消息落后了,波本。”
太宰治笑着,“我现在已经不是黑手党喽。”随后,他先收起了枪,似乎笃定安室透不会开枪。
安室透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在太宰治收起枪的时候,他也将枪收了起来。两人之间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我可没听说过这种事。”他看起来不怎么相信他。
太宰治无所谓地耸耸肩。他直起上半身,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室透。
“所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就在安室透正准备糊弄过去的时候,鸟羽月出现了,身边还跟着滕秀星。
滕秀星看着两人的姿势,吹了个口哨。
“相当劲爆的一幕。”鸟羽月挑了挑眉,她双手抱着胸,冷冷地看着姿势相当不雅的二人。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太宰,以及安室先生。”
太宰治瞥了眼安室透,随后若无其事地爬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朝鸟羽月说道:“老师,是他先动的手。”
安室透:???
——
滕秀星告诉她,有陌生的人来了。因为这里是神域,所以她无法感知来人的身份。
鸟羽月微微皱眉,随后放下了扑过来的松一郎和桃月,去外面看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姿势相当不可描述的二人。
“说出来老师可能不信,我收到了自称[织田作]的幽灵邮件。”
太宰治眼神微冷。
鸟羽月:……
“哎呀,到底是谁呢,借着亡者的名字发来幽灵邮件,口气学得还如此之像……说实在的,我对这个人真的很感兴趣,再加上说不定真的能遇到老师,所以我就来了……”
他俏皮地眨眨眼,看的安室透一阵肝疼。
“结果却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波……安室君。”太宰治似笑非笑地说着,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
“所以我就猜测波本君要对老师不利……”
安室透:……
滕秀星双手枕在脑后,听太宰治这么说,恍然大悟道,“我去接松一郎和桃月回来的时候,听纸伞店的老板娘说,疑似鸟羽月姘头的人出现了,会不会就是你?”
鸟羽月:????
安室·姘头·透:????
太宰治更是不善地盯着安室透。
鸟羽月抱着手臂,冷酷地对滕秀星说,“跟我去京都的事我需要考虑一下。”
滕秀星:“不要啊鸟羽月!”
鸟羽月没理他,反而看着安室透,“那么安室先生呢?”
鸟羽月是知道安室透身份的,所以对于太宰的猜测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况且她知道发起[幽灵邮件]的人是谁,所以更是没有之后的猜测了。
“是这个……”安室透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手掌摊开,一颗金珍珠赫然躺在掌心。在此之前,这个珍珠是镶嵌在鸟羽月的项链上的。
“啊……是掉在你车上了么。”
鸟羽月取过珍珠,重新将它扣在了项链上。
“对,我就是想把这颗珍珠还给你。”他露出一个笑容。
安室透没有逗留太久,将珍珠还给鸟羽月后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他看了眼太宰治,“那么太宰君,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好啊~我也有些事想跟安室君好好聊一聊呢~”
二人与鸟羽月告别后就离开了。
“真是奇怪的两个人。”滕秀星望着两人的背影嘀咕道。
晚餐是叫的外卖,作为口无遮拦的惩罚,以及为了能一起去京都,滕秀星自告奋勇地下山去取餐了。
一目连作为神社的大家长,并没有告知孩子们神明的身份。孩子们也不知道一目连就是这座神社的风神。只当是和他们一样以神社为家的人罢了。
“鸟羽月,明天我们去游乐园吧!”松一郎举着筷子说道。
“你太小了,只能坐旋转*屏蔽的关键字*。”
“鸟羽月,我想和你一起去拍艺术照……”桃月眨着眼睛,有些害羞地说。
“可以,到时候我们再拍个全家福。”
“鸟羽月,京都……”
“闭嘴,吃饭!”
滕秀星:TAT
“连叔,你看她!”
滕秀星直接向一目连控诉鸟羽月的厚此薄彼。
一目连微笑,“听鸟羽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