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头牌姑娘想为杨公子捧场起身为条幅压风,赵天恼怒伸手阻拦,还没书写呢就先为那头捧臭脚溜须拍马,这怎可能蠃?婊子果然都是见钱眼开的势力眼。
隔着廊栏赵天伸手没拽住,刚触到便被头牌姑娘挣脱了衣襟!
“轰~”
阴沉的夜空响起一声刺耳的轰鸣,惊雷直落在院内最高的那棵大杨树上。
树下还扛着大笔的杨公子首当其冲,被击的头发炸立满脸黑,吓傻了似的还没等反应过来尖叫,头顶又有雷劈折枝伴随着碎叶砸下来~
瞬时,杨公子被淹没在杂枝碎叶之中,众人一片骚乱~
死而复生后,赵天早已习惯了这莫名其妙的天雷!哼~赵天嗤之以鼻,莫装B,尤其是装笔的时候装B,必遭雷劈!敢比老子还牛,居然拿着那么大的笔泡妞,不劈你劈谁?
杨公子被雷击晕了自有人前去抢救,赵天扭头看了看那头牌姑娘,“给小爷我暖被窝去!”
竞争者连一个字没写出来就晕了,胜者自是赵天拔头筹。有人掏银子请客把妹,这等好事赵天想想就乐!
进了二楼雅间,关上门,往老爷椅上一靠,厉声道:“脱!”赵天才不会客气。
那头牌姑娘有些恼羞,本是看好杨大少的,无奈输了局只得认命,任凭眼前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嫖客摆布,上的床去情不愿的一件一件褪衣裳。
“身材还行,胸虽不小,但屁股不算翘,马马虎虎吧!”赵天一双色眼肆无忌惮的上下瞄就是不动手,这让那头牌姑娘更加恼羞,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下来吧!这天气哪里还用暖被窝?下来站好!”赵天道。
有的顾客爱玩花样,头牌姑娘经验丰富,什么样的嫖客都见过,忍着羞赤条条的下床站在赵天面前,正准备迎接小嫖客的变态,没成想,那可恶的小贼理都没理自己,径直独自上床,然后脱鞋往上一躺没了动静,少顷,呼噜声作响~
见过作贱人的,没见过这么作贱人的,头牌姑娘愣愣的伫立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良久,终于忍不住,光着身子扭动腰肢过来,推搡着想掀开赵天身下压的被子往里钻,刹那间天雷作响窗外亮光闪闪,吓得她卷缩倒地,这一夜也没敢再上床~
天总算亮了,雨歇天晴,懵迷着眼睛赵天伸了伸懒腰,“呦!这么大的地床,姑娘你好自在!只是圈缩在桌角干嘛?唐突了佳人,罪过罪过!”
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头牌姑娘伸手抄到桌上的茶盘便抛,“你个畜生,根本不是人~”
赵天夺门便逃,“罪过,罪过!”
恰逢隔壁老纪推门拿脸盆出来起早,好悬没撞上,待看清是赵天后,哈哈坏笑:“这一夜如何?能被女人骂为畜生的,嘿嘿~”
赵天夺盆便打,“你少来,小爷我守身如玉,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