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这是我最后的十两盘缠,一局十两,不赌棋谱,你我对上一局如何?”
“呵呵,这个可以有~”
对局时,赵天表面照样稀稀松松,暗里却集中注意力放慢了速度,每走一步棋都要先预算出三步,下的比较保守。
老头则不然,开局由当头炮伊始,步步紧攻,一度杀的赵天处处回防没有招架之力。
良久,“老先生可不要悔棋!”棋局上不能占便宜,便攻心为上,扰乱他的心神~赵天的心思,蔫坏!
果然,老头开始心绪不宁,感觉是不是哪里忽露了什么,不断的四处检查,走棋速度明显变慢。
赵天寻得机会故意卖一破绽,老头见缝就钻~
一炮换双马,连带破士~
赵天又笑了,“还有必要继续吗?”
老头急了,这可是他最后的盘缠,双眼泛红,不舍的递过银子,“再赌一局如何?刚才这局你扰我心神,下局必定蠃你!”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你~嘿嘿!”赵天是心软的人,但不该软的时候绝不软。
老者伸手从背后拿出包袱,拽出件崭新的丝绸上衣来,“可顶?”
赵天摇了摇头。
老者伸手又往里摸,摸出一方砚台,极大的不舍般:“这是老夫的家传,虽不是古物,但已跟随我多年~”
一方砚台能值多少钱?赵天刚要拒绝,但眼尖看到了包袱里刚才露出的一角,那是官帽的后翅,虽没看清,但那绝对是官帽上才有的东西。
原来这老家伙居然是个官儿,在这扮猪吃虎,害得小爷我差点着道。赵天回道:“这个~可以有,算顶十两银子吧!”
不过该蠃还是得蠃,这老头虽然棋道高明,但早已乱了心神,赵天乘胜追击,又蠃了!
“砚台我收走,等你有钱了可再战,但现在不能陪你~我有事先走,告辞!”
留下干瞪眼儿的老头,眼珠子连急再气几乎落地~
什么破砚台让老头这般心疼?转过角来赵天才拿出砚台细瞧,极为普通,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翻过来,砚台底四个大字--定兴客哲!
“定兴?原来保定府人!不过客哲又是谁?没听说过,估计是他爹爹、爷爷或先人吧!”不认识,先装起来再说。
几人赶到院学时,门口人挺多,但没人进去。赵天等人急忙打听:“怎回事啊?”
“新来的吧?不知道也正常,今年的院试主考官换人了?卢知府病了!”
“知府大人病了?那谁主考?”
“嘿嘿,新上任的通判大人呗!只是听说按官文通判大人前日就应到了永平府,不知为何一直没露面。”
赵天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可知这新上任的通判大人是?”
“府衙公文上有啊,姓客名路安!”
赵天暗道不妙,怕什么来什么!
那人又道:“再告诉你的小秘密,这新上任的客大人来头可不小,乃是皇宫奉圣夫人客氏的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