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手中握紧匕首,思索着脱身办法。
就在这时,那小姑娘一声惊呼:“蛇,这里有蛇。”从大树后面跳出来,向着胡云跑来。胡云大吃一惊,忙说:“快走,没看到这边有老虎吗?快走。”边说边挥手。
其实也不能怪那小姑娘,在这荒山野岭,她内心深处已经将胡云当做依靠,遇到危险第一反应就是靠近胡云。
就在胡云挥手之际,那老虎瞅准时机,猛地向他扑过来,速度比之前还快上几分,显然已经用上全力了。胡云本想如法炮制纵身闪避,可是那小姑娘正往这边跑,他如果闪开,那老虎就会扑到小姑娘身边。
他心中焦急万分,老虎已经扑到面前,能看到它腹部白色鬃毛。胡云急中生智,将手中匕首刀尖向上,身体往老虎腹部一跃。
“呲的一声”,匕首将老虎腹部划了一道长长口子,心肝脾脏咕噜噜滚了出来,鲜血喷得胡云满头满脸,虎身更是将他压在下面。
那小姑娘见到老虎扑过来,然后胡云就不见了,还以为他被老虎吃掉,慌乱之间,也分不清老虎是死是活,只是大哭,叫道:“你……你在哪啊?快出来,你说能打老虎的啊,你骗人,你骗人。”
只见老虎肚皮向上一掀,胡云将头钻出来,笑着说:“我骗你什么啦?老虎不是死了吗?”那小姑娘见胡云满头满脸挂着老虎的血肉,还笑着说话,模样十分滑稽,不由得破涕为笑。
胡云从虎身下钻出来,见那老虎瞪着双眼,已经气绝,道:“小姑娘,我可没吹牛吧,老虎又怎么样,哪能敌得过小爷匕首?”
一阵血腥味飘过,那小姑娘捂着鼻子往后退两步,说道:“你别过来啊,身上难闻死啦。”胡云哈哈大笑,找了一处小溪,将身上污秽之物清洗干净。
这一阵忙活,已经到了晌午时分,两个人肚子都饿了。胡云生了火,用匕首割下虎肉,穿在树枝上烤,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女孩托着香腮,双眼放光看着烤肉,回道:“我叫陆凝香,我家住在安乐村。”
“安乐村?”胡云低声念叨,这个地方没听说过,又问:“你家里还有亲人吗?那个很厉害老头是你什么人啊?”
“不知道,我从小就和我娘生活在一起,上个月我娘死了,后来郑伯伯来了,问我想不想见爹爹。我说想啊,我从小没见过爹爹。郑伯伯又说:‘他是爹爹朋友,是爹爹让他来接我的,’所以我就跟着他走了。”
胡云点点头,突然想起老头怀中那封信和令牌,便拿出来。只见令牌用生铁铸成,四周包着金边,中央处刻着一个“陆”字,想来是陆凝香家族令牌。
胡云又将那份信拿出,见封口处已经被拆开,于是抽出信纸粗略一看,原来这陆凝香是临安城高官陆安候私生女,她母亲死后,陆安候良心发现,让好友郑老头将陆凝香送回临安城居住。
胡云看完信,心想:“真是巧,我正好要去临安城,顺便将这小姑娘送到他父亲身边吧。”
待肉烤熟,两人饱餐一顿,便向着临安城出发。经过刚才虎口脱险,一路上,陆凝香对胡云言听计从,十分依赖,更是常常偷眼瞧着胡云,眼神满满都是崇拜。
走上官道后,路上行人多了起来,胡云找到一辆马车,给了点银子,让陆凝香坐在马车上,就这样直到傍晚时分,到了临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