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于回答问题,而他们俩比较活跃,他们主课堂加分,我主作业及成绩加分,然后第三组也就是我们组就这样走上了小组第一。
罗瑭塘呢,这人我也了解,他呢,就体型比较肥胖,人又高,又死好面子,我也一直比较护着他,当他是小孩子脾气。
但是当一次次他明知自己坐第一张桌子上课还莫名其妙跳舞挡到别人视线时,组里的人大多都有意见了,我便发了新的座位安排表。把他从第一张桌调了下来。
谁知道他不爽了直接去找了班主任东哥,那时的我是不知道班主任答应了他只要他愿意可以一直坐那个位置。班主任找我来讲也没有和我提,我便以上述理由驳回了班主任的话。
于是某个“孩子”就不爽了,直接一上来就是脏话。
讲道理不听我也没办法,你态度这么激进我也不会顺从你。
“你要是不服可以走。”
“走就走,我带着严翊昀一起走。”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就给我整笑了,怎么,严翊昀你的谁,你要带着她一起走?
“那就一起走好了,双宿双飞。”
然后他就当场爆炸了,在我还没说换位置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搬着桌椅到了教室最后面,一口一个婊子的骂着。
后来我也没再说要换位置,他也被东哥劝了回来,却更加嚣张的对我吼“有本事你出去啊。”
为了息事宁人,抱着出去就出去的态度,我就真的毫无尊严的搬到了教室的最后面。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一个学期。
坐在后面的时候,我沉默,一直沉默。结果却传出我辱骂第三组的人都是SB,我也没什么能解释的。
直到我发现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从谣言上升到人身攻击,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天。
他们认为我是想证明第三组没了我就不行,呼吁大家孤立我,对和我说话的人阴阳怪气的说不要和耶胡说话(耶胡是《格列佛游记》中一种最野蛮的生物,是借以讽刺人类的贪婪等丑恶的东西)。还开始公权私用,开始进行分数造假,就为了证明给我看,第三组没了我也可以。
委屈的是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也从来没这么想过,他们用他们幼稚又恶俗的想法揣摩着我煽动着大家孤立我。甚至开始辱骂我的家庭,用我是免学费进来的开始在那进行着他们讨伐我的大业。
“反正她家没钱,要打官司也是我们能打赢。”
“出门别死了,我会找人来打你的。”
“你爸你妈是什么家教才教出你这种婊子?”
直到我忍无可忍利用即将超越第三组的第二组进行反击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众叛亲离。
你能想象你一个人坐在教室最后面的感觉吗?
就是那种只有你一个人坐在那里,路过的老师同学看都不看你一眼的感觉。
那种四个大组横在你眼前而你却只有一个人的感觉。
那种你的朋友都不愿意站出来替你说一句话,就只是因为害怕变成第二个靶子的感觉。
我在那时候,就已经把我这辈子的眼泪掉光了。
罗瑭塘,商人之家,从头到脚都是名牌。
严翊昀,公务员之家,三代人都是大学生出身。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家教。
还有那些听风就是雨的,比如说林泉声。
村子里只要有一只狗率先叫了出来,另外的狗就会跟着叫起来……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叫。
这就是舆论,一群低级的人用语言组织成的高级武器。
回想至此,那时也是我先服的软道的歉,可是他们的语言暴力却并未停止。
我的三年都毁在你们手里,到了现在,你们还想要我向你们主动道歉。
那我还真是觉得对不起的是我自己。
我凝视了那条信息片刻,转手拉黑屏蔽。
我不想再向你们低头。
向恶者低头,只会成为他们觉得可以用来炫耀的资本。、
毁了我的三年,还想毁了我的一辈子吗,你在想屁吃。
我不能再这么懦弱了。
我要学会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