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手里的钢钎。
就连躺在地上的同伴,他们也不敢擅自上去拖回来。
刚刚杨烁一棍打断了地上男子的腿,实在是太过骇人了,他们虽然经常与人发生摩擦,也只不过是欺负欺负老实人罢了。
市面上有句话说的不错,好人怕坏人,坏人怕恶人,恶人就怕狠人!
现在的杨烁看着只有二十来岁,但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狠人!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是一记钢钎,硬生生打断了别人的腿。
这样的人,谁不怕?尤其是他们这帮底层的小打手,小喽啰。
“我叫杨烁,被你们打伤手的是我爸,你们要是想找麻烦,尽管来!”杨烁一脸阴沉地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扶着杨柱,准备回家处理伤口。
“烁,我们得罪了这几个人,怕是以后不能来工地上班了。听说他们背后的头头与小区的老总有私交…”杨柱脸上有些害怕,毕竟丢了工作事小,万一以后被这些人找上门来,那就麻烦了。
杨烁笑了笑,让杨柱放宽心,自己现在有钱了,用不着他老人家再来工地干这些重活,好好休息在就就行。
至于怕这帮人伺机报复,杨烁更是不怕了,崇新离岭南市不远,大不了把这里的房子卖了,一家人搬到岭南去。
工人们见杨烁父子就要离开,便一股脑全部散了,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生怕那帮不好惹的赤膊男子记住自己的样貌一般。
然而,当杨烁等人没走几步,就有三四辆小轿车驶入工地,领头的是一辆三叉标志的黑色小车。
从这辆三叉标志的车上,走下来一名尖嘴猴腮,脸色刻薄的墨镜男,嘴里似乎在嚼着什么。
于此同时,后边的几辆车子也快速走出十多名同样赤膊的男子,胳膊上雕龙画虎,手里甩弄着金属机械。
“快走,是侯大来了。”
工人之中,不知是谁叫了一句,大家伙就要往后散去,然而,后面原先一动不动的那七八名赤膊男子也步步紧逼了过来。
一时间,这帮赤膊纹身男子就把杨烁父子以及工人们包成了一个圆,哪里还有空隙可以逃出去?
“打了我的人,就想安然无恙回家过节?”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冷冷说道:“你们是不是没听过我侯大的名号啊?就算是你们工地的老总过来,也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侯哥,你们几个臭苦力算个鸟啊!”
工人们顿时被吓得脸色发颤,侯大在崇新的影响力颇大,基本上县里的工程背后都有他的人手在罩着,他们这些工人都是成家之人,哪里敢得罪侯大,顶多就是在背后说些气话而已。
只是,杨烁会怕吗?
这侯大再厉害,有岭南的三爷厉害?杨烁连三爷都敢得罪,区区一个小城的混混头子,有何惧之!
“打伤你手下的是我,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老实人有什么意义?”
“锵!”
杨烁把手里的钢钎猛的插入水泥地面,溅起一层灰尘泥土,神色自然地说到。
仅仅是这么一手,就让侯大等人脸色一变,看向杨烁的眼中顿时收起了轻视之意。
不过,侯大也只是稍微变了一下脸色而已,杨烁再怎么气势汹汹,终究是一个人。自己二三十人一起上,他如何招架得了?
更何况,就算今天杨烁能够侥幸离开,可是他一家人能跑到哪里去?自己想要找个时间下黑手,不要太简单了。
想到这里,侯大的胆色瞬间就提了起来,狠狠说到:“年轻人,不要太过气盛了点,小心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杨烁呵呵一笑,反问道:“不气盛还能叫年轻人吗?”
“牙尖嘴利!给我上,把他俩父子的腿都给打断,出了问题我负责!”
侯大顿时也懒得和杨烁废话了,能够用武力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他侯大能有今天,就是凭着这个座右铭爬上来的。
霎时间,新来的这一批人一拥而上,而原先看到杨烁钢钎威力,知晓厉害的那拨人却颇多迟疑,不敢上前,只在外层游走,伺机而动。
杨烁冷笑一声,把父亲杨柱送到那群工人之中,交待说到:“你们都是有家有儿女的,在一边照顾好我爸就行,他们这帮人我来搞定!”
而后大喝一声:“来得正好!”
手里的钢钎猛地拔出,横立在前,如同打狗棍一般轻巧地扫了出去。
一寸长,则一寸强。更何况是两米多长一两百斤的钢钎,没次杨烁横扫出去,就有赤膊纹身男子闷声躺下,痛苦**。
“你们怕什么?累也给我累死他!”
侯大看着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更加狂躁不安,呵斥那几个游离在外圈的人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