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您拿去花着,不够了再问我要。”
侯大说着,就走到三叉标志轿车后面,打开了尾箱,抱着一只黑色手提箱过来。
往杨烁面前递去,说:“这里面是十万现金,您拿着!”
侯大说这公文包里有十万现金,杨烁不仅相信,而且知道侯大的汽车尾箱还有类似的公文包放着。
像他们这行的人,基本不会把钱存在银行里,至于支票这种较为繁琐的交易,想来他也不会用多少。
倘若是往前几年,十万块摆在杨烁面前,别说杨烁不会动心。可是现在,杨烁却心如止水,仿佛那个包着十万现金的的手提包里装的是几块板砖一样。
倒不是杨烁视金钱如同粪土,而是杨烁知道,自己犯不着去拿这些钱,谁知道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隐情藏在其中?
“烁哥,你放心,这个钱是干净的,一般都是用来摆平某些难搞的渠道上的人。您说,给谁送不是送呢,是吧?”侯大说到。
“呵,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杨烁摆了个脸色,讥笑不已。
“这不是不知道烁哥的手段吗?现在老弟知道了也不晚,就当交个朋友,可好?”
杨烁深思片刻,从手提袋里取出了两沓现金,说到:“我拿我该拿的,用来给我老爸买点水果。其他的,你自己留着吧!”
杨烁说完,便带着父亲杨柱回家,大力丸的药效早已过去,杨烁还真怕侯大等人会追上来,那就惨了。
三爷的名号虽然能够震慑住侯大,却保不准侯大临时起意,不顾三爷的日后追查把杨烁给弄了。
其实杨烁还是过于小心谨慎了一些,现在的侯大巴结杨烁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什么其他心思呢?
一回到家,杨烁就从家里找来了碘伏,准备用金疮药处理父亲受伤的手。
因为杨烁的爸爸杨柱经常出入工地,有些擦伤再所难免,所以家里经常配备着碘伏这种消毒水,这不难理解。
杨柱手上的伤势虽然看着恐怖,其实并没有伤得杨烁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至于杨烁第一眼看到父亲嘴角流血,那更多的是因为被人踹了一脚,伤到体内了。
“哎呀,老杨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伤得这么严重!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和烁儿怎么活啊!”杨烁的母亲一走出房间,就看到水盆里血红一片,那是杨烁正在给杨柱清理伤口没来得及倒掉的脏水,顿时杨母就被吓了个半死,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妈,你别激动,爸没事,就是走路不小心摔着了,我这不是正准备给他上药呢吗?没多大事!”杨烁不想让母亲知道今天工地上发生的事,免得她受不了惊吓,昏阙过去,所以说了一个可以令母亲颇能接受的理由搪塞。
“那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杨烁你给你爸上好了药,就洗手吃饭啊,对了,药在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杨母轻轻缓了缓气,这才放心地离开,去厨房热菜去了。
杨烁看母亲离开了,便笑着对杨柱说:“爸,等下我给你擦个药,不过这药只能根治外伤,你还得抽个时间和我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内伤。”
杨柱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内有些伤痛,便点头答应了杨烁的提议。假若是在平时,杨柱绝对不会同意去医院看病的,舍不得花那钱。
“咱不是要了那侯大的两万块钱吗?足够了。”杨烁适时提醒到,同时把从侯大公文包里收起来的两沓钱从裤兜里取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说完了,杨烁就拿出两瓶金疮药,给杨柱手上的伤口敷上。在杨柱难以置信的神情之中,受伤的那只手很快就好转了,伤口完全愈合,就像从没有受过伤一般。
“简直太神奇了,这是什么药?”杨柱惊诧着问到。
“岭南一家大医院买的,效果很好,而且不贵!”杨烁笑着说到。
“呀!哪来的这么多钱?”正从厨房里端着饭菜出来的杨母看到茶几上的钱,吃惊地问到。
杨柱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生怕自己漏嘴说出事情,便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杨烁的身上,意思是说,你来解释吧。
杨烁想也不想,张嘴就来:“妈,这是爸工地老总送来的重阳节慰问金,每个工地上的工友都收到了,只不过爸工龄多年一点,收到的慰问金也自然多了。”
同时杨烁还顺水推舟地说道:“那老总人挺不错,还说用这钱去医院体检一下,毕竟工地活儿重,担心工人们身体积劳成疾,买点好的药和补品吃。等重阳过后,我就带你和爸去一趟医院吧。”
这么一说,不仅打消了杨母的顾虑,还能把过几天杨柱去医院检查内伤的事提上议程,一石二鸟,岂不美哉?
杨母浅然一笑,直说烁儿越来越像个大人了,懂得关心父母了。
这天,杨烁和父母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因为父亲有伤在身,杨烁没有把酒拿出来。
饭后杨烁又陪两位老人好好聊起了家常,很晚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