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中叶花语见到街道上张灯结彩,两侧树上挂满红布条,喜气洋洋的。她回想到出城的时候还未有这些,心道:“莫不是天有什么特殊的节日?”
叶花语低着头,掰开双手手指数了数,不久前中秋节刚过,近来也没什么节日,突然想难不成有庙会?她很快摇了摇头,刚想起来庙会在十天前正举行过。
“叶神医,叶神医。”
沉迷于思考的叶花语听到叫喊回过神来,只见一位二十来岁的蓝衣小伙站在她面前。
叶花语认得面前的蓝衣小伙他叫阿大,还有个弟弟叫阿二,这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善茬。整日就知道赌钱,败光了家里全部钱财,他们的父母就是给他们两兄弟给活活气死的。
叶花语问道:“有什么事吗?”
阿大面色焦急,“叶神医快救救我弟弟,他快不行了。”
叶花语打量了下阿大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虽然说她是非常厌恶这类人,但是她是医者,救死扶伤是她的职责。
“你快带路。”叶花语说。
阿大点点头就向街道南边快步走去,叶花语跟在其后。一路上人渐渐稀少,叶花语问道:“阿大怎么还没到?”
阿大指着前边的小巷,“叶神医阿二就在里面。”
进巷子后,叶花语看到地上躺着个人苍白嘴角流血,此人正是阿二。
叶花语问道:“阿大,阿二怎么变成这样?”
“我,我们欠钱没还被要债的遇上,当时我跑的快没事可阿二被抓到了。他们人多势众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二被打。”阿大流泪说道:“叶神医求你救救阿二,要是阿二能没事我们再也不赌钱。”
叶花语心想这两个人能改掉坏毛病重新做人也是好事,于是拿出一袋钱递给阿大,“这些钱是我这些天替人看病赚来的。虽然不多但也够你们买种子耕地。”阿大接过连声道谢。
叶花语走到阿二身边蹲下,刚伸手放在阿二的脉搏上就感觉脑后一疼,“咚”的一声……随即一懵,晕过去。
阿大扔掉手里的木棍,“弟弟别装了快起来。”
地上躺着的阿二起身,擦了擦脸和嘴角,苍白和血迹褪去,变得和正常人无一。
“这小娘们真傻,白白给我们送一袋钱。”阿大把手里的钱袋向上抛了抛,“虽然少是少了点,但还是能赌上两把。”
阿二笑道:“大哥只要把她交给叶夫人我们就衣食无忧了。”
“没错。”阿大说:“弟弟你去把事先准备的麻袋拿来。”
阿二走到不远处的杂物前堆翻了翻,掏出一个麻袋,两兄弟合伙把叶花语装进麻袋中走小路抬往叶宅。
……
“少爷,快吉时到了,快去换上喜服去迎接新娘。”
说话的是一位瓜皮帽少年,身穿典史官服,左眼下的小疤痕,给他增添几分痞气。手里拿着件喜服递给墨天,他叫墨风,是墨县令义子也是他口中少爷的义兄。
“我才不去迎什么接新娘,我还要去百艳楼呢。”墨天说。
墨风见墨天不肯换,瞧了瞧手里的喜服很是无奈。
“混账!快给我换上喜服,这可是圣旨,由不得你。”说话的正是墨通,面带怒色瞪向墨天。
“不要,我和她没感情,再说她长的怎样我还不知道。”墨天一脸不乐意的讲道。
墨通瞪着他道:“这是皇上的旨意你不娶也得娶。”
“少爷人家可是京城第一才女人美又多才你会喜欢的。”墨风语气平和地说:“你就算不娶,也要替大人着想,毕竟这是圣旨。”
墨风没好气道:“要娶你们俩个去娶反正我是不去。”
“你你你。”墨通气的吐了一口血。
墨风连忙扶住墨通,“少爷你看大人都这样,快去吧。”
墨天也不想把他爹气死,毕竟就剩下这么一位亲人,“我去,我去还不行?”说完接过墨风手里喜服进屋更换。
不一会儿墨天就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说真的换上喜服的墨天比之前穿灰色衣服的他倒是俊的多的多。
墨风见了赞叹道:“少爷你今天真俊。”
墨天反问道:“难道我之前就不俊?”
墨风笑了笑,“我就是觉得少爷你今天最俊。”
墨天也没有继续说,来到门口看了眼父亲就上马。墨通、墨风两人站在门口看着远离的队伍。
墨通叹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天儿才能长大?”
……
阿大,阿二抬着麻袋来到叶宅门外,阿大上前敲了敲门。
叶宅大门打开,出来一位带剑女仆,“进来吧。”
两兄弟抬着麻袋随那女仆前往大堂。
大堂正中央坐着位贵妇,身穿华丽衣裳,骨子里弥漫着一股迷人的香气。这位贵妇是吏部尚书叶程的二太太叫张如水,十几年前嫁入京城叶府中。家中背景颇深,是当今丞相王天的大女儿。
至于为什么堂堂丞相大女儿会沦落到当二太太,要从十几年前说起。
张如水看着两人,“我要的人抓到了吗?”
阿大揭开麻袋,笑道:“回张夫人,人已抓到。”
张如水看到地上的少女,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
阿大笑着问道:“张夫人那您先前和我说的那个价?”
张敏婉对带剑女仆道:“悦吟拿三百两来给他们。”
悦吟道了声:“是,夫人。”就下去。
不一会儿便拿了三百两银票递给阿大。阿大接过,兄弟俩看着银票就乐呵呵的离开。
待阿大阿二走远张如水对那位叫悦吟的女仆道:“此事不可泄露你去解决他们。”
悦吟拱手道了声:“诺。”就领命离开。
张如水喊道:“来人。”
门外两位女仆低头上前,“夫人有何吩咐?”
张如水道:“把地上躺着的姑娘带下去梳妆打扮换上喜服。”
两女仆也不敢多问,上前扶起姑娘便下去。
张如水心说:“我女儿的幸福就靠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门外又跑来了位下人,“夫人媒婆到门口了。”
张如水道:“你去催促一下然后把那丫头带上花轿。”
……
黄昏下街十里红妆,车从街排至街尾,秩然有序,路旁铺洒数不尽的玫瑰花,则满城之树皆系千条绛带,放炮仗,提红灯开路,路两旁皆是资序者,动之人绝,比肩并起,个个皆伸头探脑以望此百年见之礼。
叶花语迷迷糊糊的,感觉脑后生疼,耳边呜哩哇啦也不知道什么乐器在吹奏,吵得让人心慌。她缓缓睁开眼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套着大红喜服,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觉得有些莫名。
环视了一下四周,叶花语发现自己身在一顶轿子中,颠簸的感觉表示轿子正在前行,外头唢呐吹的是百鸟朝凤。
此时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怒从心头起,好你个阿大阿二,我好心帮你们,竟然暗算我,还把我弄上花轿,这是要嫁到哪儿去啊?可别是什么员外老爷!
想到这儿叶花语瞧见椅子一边有封信,叶花语抓起信拆开,信是一位叫张如水的人写的,叶花语读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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