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爷爷,您这么大力气抓我,快把我弄伤了。”我示弱道,因为有胸前这颗红色印记,我能在任何情况下隐藏自己的全部修为。
老人先是一愣,随后仰头大笑了起来:“你叫我什么?爷爷?在千羽族还没有人敢这么称呼我!”
“我只是看您和我的爷爷年龄相仿,所以顺口叫出来罢了,如果您不喜欢,我可以不叫。”我解释道。
老人松开抓我的手,然后将我提到面前淡淡地说:“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只是,你身为南宫炎的侍从,怎么会一点修为也没有?”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修为隐藏的太多了,为了不让老人怀疑,我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之前一直没通过月殇宫侍童的考核,所以只能留在月殇宫给南宫炎当随从。”
老人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说你只是个侍从,那你又是怎么进来二十五层的,入口有隔离屏障,还有杀伤性流光,没有一定修为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我......”慌乱之中,我竟把这个给忽略了,我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老人实在厉害,几句话功夫就把我这个毫无阅历的十岁孩子给问住了。
老人的目光直逼向我,“既然你一时半会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就留下来吧,我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刚好缺个修剪花草的人,在你的身份没弄清楚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修剪花草?我不懂这些…”我脱口而出道。
“作为一个侍从,连这种简单的活儿都不会干吗?”
我只好不再说话。
老人把我赶到木屋外的花园里,然后丢给我一大堆园艺工具,我只得硬着头皮开始跟着他种植花草。
一整天过去,老人没有跟我说一句话,通过读心术,我大致了解了老人的身份,他叫静亦,是一位修为已达二级超圣灵的终极琴使,他的另一身份也让我震惊,他居然是清潇的父亲,千羽族的前任王。
当天晚上,静亦亲自到月殇宫第一层向南宫炎要了我,他说自己长年久居月殇宫,需要一个贴身随从,对于我的身份,他未提只字片语。
那天,我很困,静亦从南宫炎那儿回来前,我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自从帝妗被消亡后,我已经有很多个晚上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清晨,我被静亦的琴声唤醒,他穿着一身素色长衣在湖边弹琴。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也来到湖边,湖水很清澈,我蹲下身去,轻轻用水洗掉残留在身上的污泥。
“阿莫来月殇宫多长时间了?”静亦看见我,突然停下来手中的琴问道。
“有二十多年了吧。”我随口说道。
“我观察你许久,你给我的感觉并不像一个低等侍从,反倒像是一个高贵的王族。”
我轻笑了笑,“您可真会开玩笑…”
静亦放下了手中的琴,闪现到我旁边严肃地说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正常人在被质疑身份后通常都会很慌张,但你却丝毫没有反应,似乎根本不怕被我揭穿身份,更重要的是,白天你虽然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完全没有修为的人,但晚上你熟睡时,我竟完全看不透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千羽族有何目的?”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轻笑道:“您突然这么问我,叫我如何回答你。”
“你如果不愿开口,我只好把你交给清潇,她有的是办法让你说话!”
听到这里,我只好站起身,然后变回原身说:“您不必找女王,我就是女王亲自带回来的,我叫星灿,是帝妗的王子!”
静亦盯着我征了许久,“你居然还是个小孩子!”
“是的,我只有10岁。”
“你刚才说你是帝妗王子?就是那个刚刚被千影族消亡的帝妗?”
“正是!”我应道。
静亦突然微微笑了起来,“清潇恐怕还不知道你的真实修为吧,能从流光门中安然无恙得走出来的,修为一定不低,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十年前出生的那个灵力超凡的婴孩吧。”
“看来您什么都知道了,既然如此,您还准备把我交给女王吗?”我淡声问道。
静亦摇了摇头说:“我不会把你交给女王,可是我不明白,以你的修为,你完全可以随时离开水清宫,为何要选择留在这里当一个侍童?”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虽然我总是骗自己,我是为了掩饰身份才留在这里,但我清楚,我只是无法面对帝妗的消亡和家人的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