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诉求
门一开,爸爸铁青着脸问“为什么和人打架?”我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述说了当时的情况。
“果真如此,你也没什么错。和人打架,你打得赢吗?”见爸爸脸色缓和了,我便大着胆着说“爸爸,佩玉看见是妈带着那疯女人来抓的我?”
爸霍地站了起来,呆了会说“佩玉乱说。你妈又不认识疯子。放学回来,没事好好读书,象你姐学习,不能在全年级考第一,至少在全班考第一吧。”
“哦。爸爸,张老师……”还没等我说完,爸爸就接口道“她今天到家里来了。老师叫你向同学道歉,你道歉就行,不要再惹事了。”说完便甩门而去。
我怔怔地站在屋子里。张老师刚刚到家里去了。爸爸说我也没什么错,为什么还要道歉呢?
分明爸爸听到是妈带疯子来抓的我,非常生气,他却说,佩玉乱说。
衣天树听了衣依的话如雷轰顶,这一场事故全是钱梅导演。她在干什么?想干什么?他突然间不认识她了,原来那个纯洁无私的钱梅那里去了。不知她在那里学会了这些阴谋诡计。原本想找她谈谈的念头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他没有回家,直接到了办公室。拿出画笔创作,只有让自己沉浸在创作中才不至于痛苦。
夜半,闪电雷鸣,接着是大风大雨。衣天树身上一阵发凉。停下画笔,隐隐听到一阵哭泣声。他以为听错了,这样的夜晚会是谁呢?侧耳细听,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是黄莲的哭声?
“咚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衣天树看着门,再听哭声没有了。他分明没有听到脚步声,摒着气不开门也不说话。静静地等。
“咚咚,咚咚,衣天树,我知道你在里面,还不开门,你想干什么?”钱梅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又是风又是雨来干什么?”衣天树见她身上淋湿了一半,心里有些感动。
“11点你都没回来,估计你在画画。眼看着雨下得那么大,你又没带伞,傍晚就淋了一场雨,再淋,会生病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伞放在地下。
“你在搞创作?”一眼看到衣天树桌子上的画问。
“说不上创作,不过是即兴之作。”衣天树看着她,想不透她为什么要导演那么一出大戏。
“你今天不睡觉吗?你可是家里的顶粱柱。”她看着画说。
“天树,难道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她抬起头望向衣天树。“不然呢?”衣天树想起她的可恶,面无表情地问。
“求你了,我们回到从前吧。”钱梅站到他身后声音里透着哀求。
“一切我都遵照你的希望在做,你还希望什么?”衣天树声音平和。
“你的心。”钱梅从后面抱住衣天树的腰,声音发哽。
“心,心已经被你碾碎,缝不起来了。就这样罢,这画怎样?”衣天树声音里透着无奈。
“衣天树,你要我怎样,每天看着屈辱(衣依),你不要逼人太甚。把我逼急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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