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边渐渐有橙色的晚霞,煞是好看。
“他们出门了?”风尧站在窗前望着山景,朝他身边站着的郭楠淡淡地问道。
“是的,四爷。”
“追上去,看她们去哪。”这傻瓜该不会忘了跟自己的约定吧?昨日走后,甚至到今日为止,都也没来找自己说碰面的地点,看他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郭楠看了眼正站在窗前深思的风尧,立刻行了一礼,说道:“是,四爷,”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不过一会,一个身着宽松白大衣的老者从门外走了进来,别看这老者已白发苍苍,且岁数有些年迈,但他走得飞快,听不见任何脚步声。
“师祖,你来啦,”风尧突然回过神,转过身朝老者行了一礼。
“我说你啊,好好的王爷不当,偏偏要跑到我这深山老林里当什么徒弟,这又是何必呢?”老者抬了抬手,似乎不怎么领情风尧的行礼,随便找了一张木凳坐下。
“能呆在师祖身边,不管做什么都算是值得。”风尧笑了笑,不理会老者对自己的态度,然后慢步走到桌边,倒了一盏茶,恭敬地递给了老者。
“行行行,你爱呆就呆吧,我可什么都不会教你的!”老者接过了风尧手中的茶盏闻了闻,惊叹道:“好茶啊!”
“不过我说你这小子,这两月我叫你去钓鱼,为何有时带回来一条鱼,有时却一条鱼也没带回来啊?”老者喝了一口茶,然后抬头试探性地向风尧问道。
“这个问题要问师祖了,”风尧淡淡地笑了笑,走到老者身边坐下。
“问我?”老者狐疑地望向坐在自己身边的风尧,只见眼前的少年正云清风淡地摆弄着手中的茶盏,不带一丝表情,这小子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老者想想不对,立刻又问道:“何出此言?”
“师祖让风尧去钓鱼,其实只是为了锻炼风尧的耐性。”风尧还是继续摆弄着手中的茶盏,淡淡地回答道。
“哦?那你说说看,本师祖怎么就在锻炼你了?”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消散了。
“师祖本领高深,控制清湖里的鱼简直轻而易举,风尧鞭长莫及,每次也只能钓上一条鱼,”风尧见老者茶盏里的茶见底了,站起身又给老者倒了半杯茶。
“那鱼呢?去哪了?我记得你有时可一条鱼都没带回来的,”老者摸了摸嘴下白色胡须,好像表示赞同了风尧的话。
“鱼?风尧只不过送给了一个有缘人罢了,”风尧笑了笑,站了起来,朝老者行了个礼说道:“师祖,今晚风尧有约了,就先行离去了,择日到您老人家这里领罚。”
老者见少年说完便往门外走去,忙站起身,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跟谁有约啊!?竟还比不上我李老头重要!”
可当李老头刚走出屋门,去不见风尧的身影,只听见一声从远处传来。
“风尧约的就是那个有缘人...”
...
而此刻的香香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挂上了有缘人的称号,她正懊悔的在路上四处张望,糟糕啊,昨日忘记与风尧说哪里碰面了,以后可真就没有鱼吃了。
“香香,你在找什么呢?”陈子双刚从路边买了一串糖葫芦,说完就递给了正在迷茫的香香。
“三哥,我现在才想起昨日我约了风尧,可忘了与他说哪里碰面了,而且现在又被你逼着穿了一身男装,风尧该如何寻我哦?”香香懊恼地朝陈子双望去。
陈子双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她身穿白色长袍,袖口是用银丝绣的滚边,腰束是用流云纹的宽腰带,乌发用一条银丝带绑着,鬓角的发丝被夜风随意吹着,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小公子啊,“香香,你先别慌,叫你穿男装又不是三哥我的主意,是大哥临走前嘱咐的,你看胧月不也答应了么。”
胧月瞪了一眼陈子双,真是只死猪,竟敢把锅甩给她,看她不把他宰了!
“好胧月,你来说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啊?”香香觉得问陈子双也是白问,忙拉起胧月的手臂哀求地摇了摇。
“香香,你先别慌,要不我们找一个最热闹的地方,今日长安城庆祝春分,大家肯定都会去人最多的地方看热闹,在那里说不定能见到风公子呢,”胧月见香香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立刻柔声说道。
“对对对!胧月说得对,三哥记得今日长风楼为了庆祝春分,把戏台都给拆了,中间摆上了一个巨大的擂台,听说好像要比武呢,那里肯定最热闹,走,我们去看看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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