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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靠在椅子上,那双眼睛带勾似的深邃又懒散地看着她。
想到他爸妈,她又特别心疼他,侧过身两只手去搂他脖子,心疼地抱了抱他的脑袋,“嗯,我等你回来。”
一句软软糯糯的我等你回来,又差点儿击溃他,周斯越受不得她这种乖巧又听话的状态,总觉得是自己委屈她。
他一只手扶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夹着烟的手,微微抬了抬,摸上她后脑勺,宽慰似的捋了捋。
屋内静谧,灯光微弱,桌上只有一台程序在嗡嗡嗡的跑。
他人坐在椅子上,姑娘搂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周斯越含着半口烟,伏在她耳边,忽然亲了下她的耳垂,烟雾迷散。
丁羡浑身一抖。
男人在这方面长进块,也坏,哪里敏感就往哪里凑。
丁羡的敏感区,周斯越摸了两回也都清楚了,偶尔会故意逗她,嘴角挂着恶劣的笑,等她投降。
丁羡搂着他脖子整个人发软,想去亲他,被他挡下来,晃了晃手里的烟,笑:“抽烟呢。”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夹着烟的时候特别好看,丁羡有一次就拍他手,娄凤看见了,连声嚷嚷:“卧槽,这不良少年是谁啊?”
光看那照片,还真挺不良的。
但是经不住这手又长又直又耐看,娄凤彻底沦为周斯越的脑残粉,“我要把这照片放在班级群里,我看谁还敢说你周师兄是猥琐男。”
被丁羡拉住,“别别别,我还是偷拍的,被他知道少不了一顿打。”
后来被发现的时候,丁羡已经慢慢存了一手机相册的他,各种局部侧脸的特写,拍得最多的是他的手,那个晚上,周斯越一个人坐在床上把她的相册从第一张翻到最后一张,每一张都跟他有关,也断定,丁羡是真的很喜欢他的手。
所以以致后来几次两人吵架,他都故意用手去勾引她。
那会儿小姑娘睡的沉,他靠在床头,拍了张她的睡相,同样,丁羡对那张照片极其不满意,几次要抢他手机删,他就举着手机,好笑地看她在自己身下蹦来蹦去连个边都够不着,等她气馁的时候,他就笑着低下头去亲她,亲软了,又什么都忘了。
这招每回都屡试不爽。
……
晚上一顿饭,差点儿吃成了相亲宴。
娄凤在勾搭元放,老曹在勾搭班嘉瑜,班嘉瑜是个冷美人,全程没搭理老曹一句话,除了周斯越跟丁羡说话偶尔笑笑,其余时间都埋头认真吃自己碗里的饭。
老曹偏偏就吃这套。
吃完饭跟丁羡拿班嘉瑜的号码,丁羡知道班嘉瑜在上海有个男朋友,没给,让老曹自己去要,班嘉瑜只一句冷冷的,“师兄,我有男朋友了。”
老曹心彻底碎了,在寝室闭关了三天,才算彻底活过来,不过之后每每看见丁羡都要念叨一回,你把我心勾走了,你赔你赔。
把周斯越烦的,一脚踹过去,“我赔你?”
老曹不敢撒娇了,把自己抡圆了提上行李回家,寒假就这么开始了。
周斯越第二天的飞机去广东。
丁羡在地下室抱着他死活不撒手,两人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周斯越一身简装,简单的夹克棉袄,运动裤板鞋,一如当初干净的模样,身上斜跨着一个黑色包,侧靠在地下室墙上哄她。
“还亲么?”
丁羡呜呜泱泱一嗓子,哪有这样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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