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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间,阎夜冥又接着开口道。
“不过你如果真的想要以身相许,我也不会介意”
“胡说!
我才没有!”
白姝娆一脸生气地看着阎夜冥,要不是他故意把话说得那么暧昧,她怎么可能会误会!
白姝娆死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阎夜冥也不介意,嘴角挑起一抹弧度,声音里满是耐心。
“没有吗!
那换我主动也行”
话落,阎夜冥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到大腿上坐着。
“啊”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白姝娆没忍住发出一道惊呼,下一秒,人已经被压向阎夜冥坚实有力的胸膛。
男人炙热的温度隔着衬衫传了过来,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白姝娆整个人包裹住。
没等她反应过来时,那张颠倒众生的俊颜已经贴了过来,覆盖在她的唇上。
而前面的司机,早在觉察出空气中的暧昧因子增多时,就升起了玻璃挡板,将一切旖旎的气氛锁在后头。
等到车子抵达目的地停下的时候,白姝娆几乎是羞红着脸被阎夜冥抱下车。
她像个鸵鸟一样,将自己埋首在阎夜冥的胸膛里,不敢将头抬起。
只要一接触到周边那些面无表情的保镖,她就有种被偷听墙角的心虚感。
尤其是刚刚最够一刻抵达巅峰的时候,她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高音分贝,只能任凭身体在极致的快乐后放肆地呻吟出声。
而这放纵的后果就是她的喉咙因过度嘶喊而沙哑。
眉宇间也受那还未褪去的情潮影响而双眼迷离,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媚态。
接下来的几天,白姝娆难得的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白姝娆也乐得清闲,逼自己不去想白家的那些腌臜事情。
却在某个阳光晴好的午后,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所吵醒。
白姝娆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一眼来电提醒。
看到那个熟悉到心坎里的号码,白姝娆几乎是下意识的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波澜,故作镇定地接起电话。
“喂。”
“娆娆,是我”
陶燕略带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了过来,白姝娆的心一抽动,所有的伪装险些破功,但还是及时忍住了,声音波澜不惊地问道。
“有事吗?”
疏离而冷漠的语气,平静克制得仿佛面对的是个陌生人一样。
那头的陶燕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
“娆娆,你是不是还在生妈的气,那天我太生气了,所以才会打你,但是打完以后妈就后悔了,这两天我一直在愧疚和反省,寻思着给你打电话却又怕你不理妈妈”
陶燕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白姝娆打断。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待会还有课要上呢!”
“我”
陶燕本想说点母女情深的话来修复和白姝娆之间的关系,没曾想白姝娆根本不给她机会,只得直接说明来意。
“是这样的,你姥姥因为头痛住院了,你能不能来医院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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