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行晔从疏竹宫出来后,站在金水河的这一端,手扶着汉白玉的桥头,抬头仰望满天星辰,心中鼓荡起澎湃的喜悦来。
从他的父皇光熙帝驾崩那一夜开始,马清贵和赵崧就是他的梦魇。
这两个人的存在一直在提醒着他,他有多么地对不住父皇和列祖列宗。
先灵已逝,无以表达他的罪悔。
唯有铲除马清贵和赵崧这两个当年先帝身边的叛臣,才会让他的心里略略好过一些,即便当年是这两个人一手将他推上了皇帝的宝座,他也依旧坚定地站在与这两个人相背的立场上。
只是因为朝上宫中那些根须相连的错综利害,他虽有心将赵、马二人扳倒,却始终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
即便是马清贵已经被关进了天牢,他依旧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以致两个月过去了,他一直没有贸然对马清贵下杀手。
今晚这一闹腾,形势突然就明朗了。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盼望着五更天的到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马、赵二人的党羽会如何在金銮殿上撇清自己。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哪怕是稍稍有片刻的犹疑,就可以被冠上一顶谋逆叛乱的帽子,直接扭送进天牢里去了。
尤其是赵崧,本可以当即带人去查抄他的府邸,只不过行晔想弄清楚他到底与鸿天会有没有联络,便在刚才封锁了皇城与外界的联络之后,派出龙御暗卫的人将赵府彻底监视了起来。
只要想一想,这个世上从此不再有马清贵和赵崧这两个人,就仿佛一个人身上长了顽固的瘤肿,时不时地发作,隐隐作痛,却一直没有办法治愈。
突然有一天,一个江湖郎中随便取出一条细线一勒,瘤肿掉了!
虽然患病之人可能会后悔自己这么多年求错了医,但是瘤肿掉了,才是最值得喜悦的事情。
行晔回头看身后黑沉沉的太极宫,心中坦然了不少。
他摸着桥头的汉白玉雕狮子头,在心中默念:父皇,虽然当年你恨不能将儿臣置于死地,但那终究是我们父子之间的恩怨。
不知道你在天之灵是否已经释怀,儿臣能为你做的,就是将当年背叛了你的人,送到你的身边,任你处治……
虽然夜色幽暗,看不清行晔的脸面,但是茂春能感觉得到,行晔如释重负,连呼吸都是轻快的。
“皇上。”
茂春见他望着太极宫,迟迟不动,便出声提醒他一句,“已经四更天了,上朝之前,还有好多事需要做呢。”
行晔轻轻地笑了一声,双掌一击,兴冲冲地说道:“好的!
朕就先去会一会那个鸿天会的总舵主,他可真是让朕吃惊不小呢!”
“是!”
茂春答应一声,招手让跟在后头的御辇上前来,扶着行晔坐上去,吩咐往天牢的方向去。
四更天,整个内宫都在沉睡,静悄悄的。
虽然外宫出了那么大的事,但是行晔吩咐人及时地封锁了消息,没有露一丝风声进内宫。
当他再度回到天牢时,这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火炬通明,加强了防守,便再无与平日不同之处。
他进了天牢的大门,直奔关押马清贵的那处牢室而去。
今晚值守的狱官已经成了龚宓的刀下鬼,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的典狱长慌慌张张地赶了来,还没稳过神来,在行晔的面前直发抖,钥匙被他翻得哗啦哗啦响,找了半天才翻出对的那一把。
行晔心情好,也不催他。
等他终于抖着手打开牢门,行晔沉一口气,肃正了脸色,抬脚迈进门去。
牢室的墙角里,蜷缩着已经上了死囚刑枷的马清贵,衣衫凌乱,披头散发,一只眼睛上包着纱布,颓丧萎顿。
听到声音,他将没有受伤的那只眼睛略睁了睁,见是行晔进来了,不由地咧嘴笑了:“皇上是来痛打落水狗的吗?老奴已经这个样子,不可能再逃得出去了,皇上何不去睡个安稳觉?这些年因为老奴的事情,皇上都不曾睡安宁过,实在是老奴的罪过……”
行晔哼笑一声,道:“以后朕都不会再缺安稳觉了,今晚还是会一会马舵主比较重要。
朕虽然一直知道马舵主心机深沉,却不想你的狡猾远远超出朕的预料。
...
别碰我!大婚之夜,她冷冷地跟他划清界限,他甩手就走,从此王府新人不断。半年后的一夜欢情,他将她抵在墙角质问殊不知一代毒医再次觉醒,凤芒四射,逆天改命。她成为天下人争相膜拜的毒医,阎王要人三更死,夜清留人到五更!爷,妾身就喜欢看你不爽我。又舍不得干掉我的样子。...
...
陛下,管管你女婿韦憨子吧,他又要在东门外单挑那帮大臣!一个大臣跑到甘露殿对着李世民喊道。这个韦憨子,简直就是胡闹,传朕的口谕,不许在东门打架!李世民一脸愤怒的喊道。走,去西门,东门不能打!韦浩在东门对着那些大臣们喊道。...
一位出生修仙家族的特殊女子,在遇空间之灵后,开始走上修仙之路,最终修炼成真仙的故事...
(如果你们找不到月初云,请搜风华止。)凤顷月,中医院里最古老的医药世家传人。医术超然,容貌绝美,却生性懒惰散漫喜好毒术。一朝穿越,成为赤炼大陆凤家的那个张扬跋扈鬼见愁一般的草包七小姐身上。漫不经心,勾唇一笑。嚣张能怎样?草包又如何?看不起她的人,毒。她看不上的人,揍。随手用毒,伸手为武,一身医术冠绝天下。纤纤素手中,生死在握。睥睨天下间,谁人敢挡?(已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