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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涛摇下车窗,叱喝了句。
“聋你妈的了,现金,刷卡器坏了。”
里面的收费员恶言恶声道。
他突然发现收费员换了,异样了拿卡指指收费员道:“好像你不是收费的?”
“老子顶班,你管得着吗?”
那人骂了句。
气得焦涛直犯嗝,找找钱包,却是一撂大钞,没有零钱,他侧头才发现傅国生异样了,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他惊诧的事,还未来得及问,傅国生从副驾上挪着身子,凑近了距离看了看,然后全身痉挛了下,像被吓着了。
居然是狱友余小二是装模作样的收费。
岂能不吓他一跳。
“怎么了,表哥。”
焦涛异样地问。
“他……他他……”
傅国生千言万语,一言难尽,倾着身子,透过雨幕喊了句:“余二……你怎么在这儿?”
“啊?”
收费的,余罪,他把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一下子认出傅国生来了,惊喜地道着:“哇,老傅,你狗日什么时候越狱出来了……走吧走吧,不收你钱了。
后面有车。”
挥手打发了句,又缩回去了,后面的车鸣着嗽叭,是辆红马六,女人,被这个恶收费员收了现金,奔驰驶过十数米,看看没有跟踪又折回来了,副驾车门洞开,傅国生打着伞,奔向收费站,敲敲收费站门,不用开,早被踹坏了,他心里喀噔一下,吓住了,t恤系在裤子里,正往怀里收拾钱的“余小二”
顾不上搭理他,他一看两个收费员都被打晕嘴上缠着胶带,歪着脑袋撂在桌下。
完了,狱友正在作案,傅国生一下子苦不堪言地叫着余罪:“余二,你干得活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不找死吗?”
“没事,监控早掐了,电话也拽了。
下这么大雨,鬼才来呢。”
余罪利索地收拾着,好歹戴了副做案手套,出了门,和傅国生抢着伞,傅国生却是从愕然中还没醒来,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找钱呗,这地方离派出所不管不靠,正好下手。”
余罪道,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作案后的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你这么胡干,是要出事的,抢收费站,亏你想得出来?”
傅国生气咻咻地道。
“啊,对,我正准备收手。”
余罪道,傅国生刚觉得有长进了,却不料余罪又道:“一两天抢加油站去,那儿钱更多。”
“哎哟,余二呀,你真是嫌命长了。”
傅国生哭笑不得地看着干练的余罪,什么都好,就是干得事让他不齿。
一直以来在他眼里余罪就是悍匪的形象,现在看来,一点都没错。
“你烦不烦,老子命长短关你鸟事。”
余罪一捂抢来的钱,生气了。
要分道扬镳,可不料好容易碰见了,岂能错过,傅国生一把拉着余罪:“走走,坐我的车……你得赶紧离开这儿。”
余罪老大不情愿地被傅国生拉上了车,焦涛驾车,傅国生说了句别回家,去某地,车在原地打了个旋,绕过收费站,驶向高速路,冒着雨,车速越来越快………
……………………………
……………………………
“包袱成功送出。
重复一遍,包袱成功送出。”
林宇婧从望远镜里看到了全过程,她对着步话重复着这一句话,等了数月,终于制作并送出了一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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