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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胡青鹏只得拉过一张椅子,跌坐床边,不知不觉坠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色泛白,江面上响起了阵阵嘹亮有力的呼喊声。
胡青鹏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衣舞凤睫毛颤动,几乎是同时醒来。
四目相接,衣舞凤本能地尖叫一声,往后一缩,怒道:“胡青鹏,你这大色狼!
你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胡青鹏大叫道:“冤枉啊!
昨晚你赖在我怀里睡着了,还拉着我的衣服不松手,害我在椅子上坐了一夜,难受死了。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
衣舞凤回忆起昨晚羞人的状况,一抹红晕飞上面颊,嗔道:“胡说,谁拉着你不松手了?你以为你是观世音菩萨吗?少臭美了!
我严正警告你,昨晚的事情不许告诉第三人知道,也不许再想,不然我饶不了你!”
胡青鹏看着她含嗔薄怒的娇态,心中一荡,不知怎的忽然兴起调笑她的念头,笑嘻嘻地道:“你昨晚还说了很多梦话呢!
要不要我替你保密?”
衣舞凤红晕更浓,莫非自己睡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羞死人了!
转眼瞥见胡青鹏似笑非笑的眼神,芳心乱撞,咬牙道:“胡青鹏,不管你听见了什么,都给我马上、即刻统统忘记!
你若是胆敢向外泄露只言片语,我……我先杀了你!”
眼圈一红,眼底浮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胡青鹏料不到她反应这么激烈,暗悔玩笑开过头了,又不敢说出真相,生怕她当场要了自己的小命。
忙发了个毒誓,拍着胸口道:“为了长老的名誉着想,就算有人拔了我的舌头,我也决不说出来!”
衣舞凤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废话!
舌头都拔掉了,你还能讲话么?油嘴滑舌,毫无诚意!”
她这一笑犹如冰河解冻,春回大地,让胡青鹏看得两眼发直,口水长流。
衣舞凤看见他痴迷失神的呆样,又好气又好笑,隐隐还有几分骄傲和欣喜,沉下脸道:“大色狼,你发什么呆呀?本小姐要起床梳洗了,还不快滚!
莫非想讨打不成?”
说罢扬起拳头,作势欲打。
胡青鹏怪叫一声,抱头鼠窜,一溜烟地逃出门去。
衣舞凤微微一笑,一种莫名的快乐在胸中慢慢扩散,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甜蜜感觉。
她起身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微笑美丽的面孔,心头蓦然一惊,这是自己吗?和平日严肃冷傲的形象相去何止千里!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心关失守,根本保持不了心如止水的境界,情绪起伏极大,很容易失去冷静。
她本是极有智慧的人,稍一思索,已明了其中的根源。
她轻轻闭上眼帘,脑海中闪过的,都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
心魔既生,能轻易消除吗?一时之间,她的手心里满是冷汗。
大船起锚,在朝阳的照耀下,缓缓驶离码头。
胡青鹏站在甲板上,瞧着附近忙碌的船夫渔民,竟有些羡慕。
他们的生活平静而有规律,朝出晚归,不用担心被人污蔑、围攻、追杀,不用提心吊胆地防范每一个人,相比之下真是幸福。
他遥望天际,不禁想起了远在故乡的父母和姐姐,他们亦是普通百姓,日子过得还好吗?他离家六年,未能孝敬父母,不知道自己的家变成了什么模样?尤其是母亲,既要干活挣钱,又要忍受着父亲的打骂,或许苍老了许多罢。
他心中一阵刺痛,禁不住仰天长叹。
“你怎么了?表情如此古怪!”
衣舞凤走到胡青鹏身边,冷眼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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