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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鑫说:“苦的,我不想吃。”
杨文修估摸她是生了病,舌头尝不出味儿,也就放下了碗。
她现在这样子吃不下东西。
“那就喝了药,好好睡觉吧。
睡一晚上出个汗,明天病就好了。”
杨鑫乖乖吃药,说:“明天早上我想吃豆浆饭。”
真是个贪吃鬼,到啥时候了都不忘了吃。
杨文修说:“好,你睡觉,明天早上给你煮豆浆饭。”
杨文修给她捂紧了被。
熊碧云的床,已经从这间屋子里搬出去了。
杨鑫睡在爷爷床上,和杨文修一起睡。
她迷迷糊糊,一直说梦话。
她病的很重,杨文修哪敢睡,灯都没关,只是躺在床上,将她护在怀。
她发烧,热的厉害,一直在反复地踢被子,杨文修怕她踢了被子,受了凉病情更加重,一直反复给她盖被。
又怕她烧坏了,只用被子搭着小肚,把头和脚露在外面。
杨文修睁着眼睛,守她到半夜。
他不时摸摸杨鑫的额头,试她退烧了没有。
夜里两点多,杨文修摸到她仍然没退烧,额头上温度反而更高。
他放下不下,找来温度计,夹在她胳肢窝下。
过了一会,拔.出来一甩,看温度:三十八度五。
这已经是高烧了。
下午退到了三十七度五,半夜又涨了。
杨文修下床,穿了衣,出门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
医生提着药箱来,给杨鑫量了量体温,说:“高烧容易反复,还是再打一针吧。”
杨文修说:“那就给她打针。”
估计下午扎的手臂,没见效,还是得扎屁股。
杨鑫下午打了一针,已经哭的不行了,这会又要打。
她醒了,哭的嗷嗷不肯干,杨文修给她脱了裤子,露出屁股蛋,紧紧给她按着,哄说:“乖乖地打一针,打一针就好了。
动来动去,呆会医生扎歪了,针头扎断了就坏了。
听爷爷的话。”
医生迅速给她扎了针,拔出了注射器,棉花止血。
杨鑫哭的不行,杨文修将裤子给她拉上来穿好,哄说:“好了好了,打完了打完了。”
医生说:“盖上被子睡一觉吧,明天早起就退烧了。”
杨文修道了谢,送走医生。
杨文修还不放心,又倒了一些白酒出来,给杨鑫脱了衣服,用棉花蘸着酒在她身上擦了一遍。
等酒挥发了,再给她盖上被子。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再摸,发现她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杨文修这才安下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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