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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平白无故被人这样威胁冷遇几次,没有人喜欢得起来。
裴子清跟了上去,在她身边低声问。
“她们方才想算计你吧?”
“这事似乎与裴大人无干吧?”
小姑娘淡淡地道。
她这个不阴不阳的说话语气都像极了丹阳。
裴子清却不生气,又笑了笑说:“你不要太戒备,我不会告诉旁人的。
你这般模样,怕是算计回去了?”
元瑾心中却是一紧,裴子清察言观色的能力实在可怕,虽然他现在并未当真,只是在同她玩耍罢了。
她停下来,看了裴子清一眼。
然后轻声说:“裴大人。”
裴子清等着她说个子丑寅卯出来,她却说:“您每天,都没什么事做吗?”
裴子清听了失笑,元瑾不再理他,跟着崔氏等人身后离开去了正堂。
跟丹阳比,小姑娘对他还有更不耐烦。
像个小刺猬一般,戒备地忌惮着周围,让人不好靠近。
想想却是能理解的,毕竟出身不好,周围想害她的人却很多,自然要警惕起来,竖起刺扎人。
也是没有一个人护着她,所以只能自己护着自己罢了。
老夫人听了这件事,自然是大动肝火,府里怎能发生这样的事!
便她不是这些姑娘的直系长辈,也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老夫人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后,就直刀而入问薛元珊:“你如何会闯入他休息的房间?”
薛元珊听到这里,立刻指了元瑾出来:“是她,她推我进去的!
是她害的我!”
元瑾被她一指,很是疑惑的样子:“三姐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推了你?”
“分明是你看到我……”
薛元珊说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
这事似乎根本没法说啊!
她为什么会在那里,那是因为她悄悄跟着薛元瑾过去的,她为何会跟着薛元瑾过去,那是因为要确认她进了房中,和卫衡发生了什么。
这样一来,两个人便都能从世子小姐的竞选中被淘汰了。
是她和薛元珊想要算计元瑾。
这些话她能说吗,她是讲不清楚的!
老夫人察觉了事情有一丝不对,对薛元瑾道:“你来说罢!”
元瑾便继续道:“方才二姐的丫头泼了我一身的茶水,便让丫头带我去那处歇息,我还正好奇呢。
偏厅不是没有休息的地方,为何将我带到那里。
随后丫头走了,我看荷花开得正好,就去赏了会儿荷。
一时忘了时辰,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伯母们都站在门前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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