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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那蛇妖的身子,八成自己也是头大妖。
那……他会不会吃了我?
门口冷莫邪额角青筋暴起,把肩头的尾巴尖狠狠甩在地上,一脚踏了上去,恶狠狠道:
“叫什么叫?你这灵兽天生地养又不会生育,本体囫囵一条大尾巴,我就算有心污你清白又能拿你干啥?”
白喜儿闻言,总算从吓疯了的状态中找回一丝理智。
对啊,他就算用强,又能把我怎样?
但他又说要用我突破……难道不是我理解的那种采阴补阳的合欢邪功?
随即,白喜儿弱弱地回过头,低声下气问道:“少主……那你说要奴家身子,是……”
“泡酒啊,都说了是助我突破,”
冷莫邪轻描淡写道。
就仿佛解释清楚,对方就应该心悦诚服地接受一般:
“自古以来都有用守宫长虫下酒入药的学问,我这功法独树一帜,可用天材地宝入药酒为引,打通经脉,点化神通。
老实说,在以前,能为本公子功法进阶献身那可是莫大的荣誉,哪怕要承受剥皮腕骨之痛,也大有人排着队送上门来,死得其所,甘之如饴。”
“哦,原来是这样啊……”
白喜儿松了口气,随即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什么自愿献身?什么剥皮腕骨之痛?什么死得其所……
“救命啊!
杀矖啦!
我不要啊!
救命啊!”
随着撕心裂肺的嚎叫,白矖整条尾巴都死命扑腾起来,顿时把家具撞得东倒西歪,床都连底掀翻开去。
正抱膝蜷缩在床底角落,努力让自己化为一粒尘埃的青不雯:(⊙v⊙)?
然后她就和冷莫邪对上了眼。
后者漫不经心吩咐道:“既然进了我家的门,那就机灵点,快去干活。”
“哈?”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青不雯还没从死鱼尘埃的精神拟态中恢复过来。
“哈什么哈?你是想当泡药的人,还是想当缸里的药?”
……
薛伯天将亮就跑去抓药,日上三竿方才回来。
就算人生地不熟,这时间也是稍稍太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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