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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律?
组织?
命令?
执行?
余惊鹊能说什么,陈溪桥在大义上压他一头,他除了苦笑别无他法。
不过余惊鹊也不愿意在这里,听陈溪桥给自己上课。
余惊鹊伸手解开自己大衣里面的衣服,从脖子上拿下来一个吊坠。
吊坠看起来很平常,黑色的绳子用手编制,密密麻麻,可见编制之用心。
吊坠下面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不值钱的玉石,观音模样。
余惊鹊双手,郑重其事的将观音吊坠放在桌子上。
“文殊编的绳子,串的观音,说要给你。”
“替你带了几年,现在还给你。”
余惊鹊放下观音吊坠,感觉脖子上空无一物,好像轻了很多。
看到这个吊坠,陈溪桥的双手,在余惊鹊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用力。
“文殊还有什么话留给我吗?”
陈溪桥用有些干涩的嘴,开口问道。
“她让我见到你,将这个吊坠给你。”
说完这句话,余惊鹊站起来转身离开,至于陈溪桥家里坏掉的门,他可不打算赔偿。
只是一步已经踏到外面的余惊鹊,不甘心的说道:“她说……她不恨你。”
说完这句话,余惊鹊大步离开,他没有心情去看陈溪桥如今的样子,是不是会愧疚的哭泣,还是如往常一样,坦然处之。
这些余惊鹊都不关心,文殊恨不恨那是文殊的事情,余惊鹊恨,是余惊鹊的事情。
……
……
“惊鹊哥你来了,这些东西给你,要是见到我爹,你记得帮我给他。”
一个少女,将东西递给一个跑过来的少年,两人脸上都是青春洋溢的气息。
少年低头去看,少女递过来的一封信,还有一个观音吊坠。
“我交给你爹,你呢?”
少年不明白,为什么少女要让自己交给她爹。
少女神色当时有些异样,可是少年未作多想。
“惊鹊哥你别问了,我先回去,你以后也不要去找我玩了,你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少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苦涩。
“你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再说了,我家里也没有钱,生意天天亏本,你又不是不知道。”
少年皱着眉头,显然家里的生意,他也发愁。
少女看到少年皱眉的样子,微微心疼,伸手抚平少年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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