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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时候的麈尾有很多式样,我们今天已经看不到了,据说在日本奈良的正仓院(以保存日本圣武天皇遗物为主的博物馆)还藏有一柄。
我也没见过,但看过一些图片,有点像窄窄的芭蕉扇,又有点像鸡毛掸,总之跟拂尘并不一样。
魏晋名士们的麈尾是清谈时必备的道具,参加清谈的人人手一柄,清谈的时候这柄麈尾便随着讲话的姿态飞来舞去,可以帮助讲话的人表达感情,如强调、着重等,有点像从前中小学教师讲课时用的教鞭。
但是麈尾更大的用处却是增加清谈之美,所以那时候的名士都尽量把自己的麈尾做得优美漂亮。
单讲麈尾的柄,有用贵重的木头做的,有用漂亮的竹子做的,有用名贵的象牙或犀角做的,甚至有用雪白的和田玉做的。
《世说新语·容止》第八则就说:王夷甫容貌整丽,妙于谈玄,恒捉白玉柄麈尾,与手都无分别。
王夷甫就是王衍,西晋人,东晋开国宰相王导是他的族弟。
王衍官做到太尉,是有名的清谈家,人又长得很帅,很爱美,皮肤又白,连麈尾柄都是白玉做的,拿在手里简直看不出哪是手哪是麈尾柄。
又《世说新语·伤逝》第十则说:王长史病笃,寝卧灯下,转麈尾视之,叹曰:“如此人,曾不得四十!”
及亡,刘尹临殡,以犀柄麈尾著柩中,因恸绝。
王长史叫王濛,刘尹叫刘惔,两个人是好朋友,都是东晋著名的清谈家,两个人又都是帅哥。
王濛病危,还拿着麈尾把玩,可见他多么爱清谈,又可以想象他的麈尾有多么精美。
他拿着麈尾和自己相比,说“这样的人,居然活不到四十”
,也可见他的自怜与自恋。
刘惔懂得他的意思,所以在他出殡的时候把自己钟爱的犀柄麈尾放在棺材里,给他陪葬。
犀牛角在当时是极珍贵的难得之物,用来做麈尾的柄,足以看出当时名士们对麈尾的讲究和对美的追求。
我们还可以看《世说新语·企羡》第六则:孟昶未达时,家在京口。
尝见王恭乘高舆,被鹤氅裘。
于时微雪,昶于篱间窥之,叹曰:“此真神仙中人!”
这则故事很容易画成一幅图画,图中一名贵族青年,乘着漂亮的高车,披着轻盈的鹤裘,天上飘着微雪,从容前行。
路边有一个院子,另一名更年轻的贵族青年从篱笆的空隙处看着这位坐在车上的名士,不禁又欣赏又羡慕,感叹道:“这简直跟神仙没有区别。”
王恭、孟昶都是当时的名士,王恭比孟昶大,成名更早。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当时贵族青年对美的追求,你看王恭穿得多么漂亮而潇洒啊。
而孟昶对王恭的感叹固然有强烈的羡慕成分,同样强烈的则是他对王恭衣着、举止之美的欣赏。
总之,魏晋人对美的追求几乎表现在所有方面,包括对美的人特别是美男子的欣赏,对风姿、举止、言谈的修饰,对衣着、器具的讲究,处处都流露出来。
特别应该指出的是,一个人美感或说审美意识的觉醒,是以个体意识的觉醒为前提的,如果没有个体意识的觉醒,没有对个体生命、自身价值的珍视,美感或说审美意识的觉醒是不可能的。
有了美感或说审美意识的觉醒,才会有艺术的创造。
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书法、绘画、雕刻、建筑等艺术之所以取得辉煌灿烂的成就,跟魏晋人的美感或说审美意识的觉醒与发达是紧密相关的。
还有一点需要补充,正如前一章所说,当时士人重情的风气影响到文学,产生了文学上的“尚情”
倾向,当时士人对美的追求也影响到文学,产生了文学上的“唯美”
倾向。
魏晋南北朝文学注重形式美,修辞上讲究骈对,声韵上讲究平仄,都是这种唯美倾向的表现。
尚情与唯美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两大文学思潮,这两大思潮都同魏晋士人的精神追求紧密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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