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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棠棠:确实挺难听的。
怎么听都还是秦愈最好听,加了一个姓就好多余。
她带来福回去时,楼上没有音乐声,主人也许是在做别的事,但肯定是在家里的,玄关的鞋并没有少。
“我回去了,汪先生,明天见。”
秦愈看着画面中的女孩离开,安静的房间内,他叹了一口气:“我不姓汪。”
他下楼去,来福看到主人,十分想念,摇头晃脑。
“不准动。”
秦愈命令它。
“汪!”
秦愈绷着脸,严肃警告它:“来福,你要文静一点。”
尤其是不要在不合适的时候叫出声,比如被问问题的时候,后果很严重。
来福听不懂。
秦愈这会儿又感慨,“你会说话就好了。”
告诉她,他叫秦愈。
还有,也不需要超越秦愈。
-
周三下午时,社里又聚了一次辩题讨论。
还好晋棠棠平时有所准备,不然重复说上次的言论,肯定分会大打折扣的。
到周日时,是“该不该推行安乐死”
这个辩题的最后一次讨论,结束之后就是新的辩题。
何韵见她过来,状似无意问:“晋棠棠,我怎么好像天天看到你出去?”
“大学生不能出校门吗?”
晋棠棠问。
“当然可以呀。”
“那我出去又不犯法。”
晋棠棠好奇地看向她,“你怎么这么关注我啊?”
何韵才不承认:“偶然看见的。”
晋棠棠就是不说出去干什么,她本来还想打听打听的,因为她见到她去的方向疑似是别墅区。
难不成认识的人在那里?
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晋棠棠端正坐好,两次社里活动下来,几个学姐学长对她的印象都很深刻,长得漂亮,也认真。
辩论,认真才可以。
社里的辩题讨论没什么限制规则,反而让她们想的越多越好,异想天开容易开拓思维。
何韵率先开口,上次她因为晋棠棠临时改论点,准备不充分,这次可不同。
“医院里每天都有这样的病例,老人重病,亲人不管,对于这样的他们而言,活着是受罪,推行安乐死又不是强制安乐死,只是给他们一个选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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