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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沉在家里休息了三天。
这三天林宛昕天天来,除了汇报工作之外,更多的是为了接近宫沉。
温南枳却变成了忠叔的小尾巴,整个宫家她最信任的就是忠叔了。
忠叔看她无所事事,便给她一些简单的事情打发一下时间,但是依旧交代她不要去三楼。
温南枳好奇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三楼不能去?”
“宮先生的卧室。”
忠叔回答的很干脆。
听闻,温南枳想都不敢想了。
忠叔递了一把扫把给温南枳,“南枳小姐,你去花园走走,要是她们看到你,就说是去扫花瓣的,不要太劳累。”
“忠叔,你对我太好了,我去认真扫就行了,不用这么维护我,我不想你为难,我妈妈说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温南枳笑着接下扫把,她其实很喜欢那个花园。
忠叔双手放在腰前,一举一动都像极了电视里才会出现的专业管家。
温南枳还是和忠叔熟悉之后才知道,忠叔年轻的时候生活很苦,结婚后怀孕的老婆生了一场大病和未出生的孩子一块死了,忠叔就被人介绍进了宫家做事,本分能干很快就做了宫家的管家,就连宫沉的父亲都是忠叔带大的。
知道这件事后,温南枳看着忠叔,不由得想问一句,那宫沉是不是也是忠叔带大的?
没想到忠叔看出了她的疑惑,直接道,“宫家有一场变故,宮先生被宫梅小姐带走了,后来宮先生不见了,成年之后他才回来,性情大变。”
当时忠叔说到宫沉性情大变时,总是带着惋惜,好像宫沉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可惜,温南枳无法体会忠叔这种感觉。
此刻温南枳握着手里的扫把,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了忠叔的面前。
她担心自己的问题会为难忠叔,但是心底的一个问号已经困扰她许久。
“忠叔,宫家不是已经那宫梅到底是谁啊?”
忠叔卸下严肃的神色,带着浅浅的笑意,眼角都皱纹都显得十分友善。
“宫梅小姐是宮先生爷爷收养的女儿,宮先生名义上的姑姑,她对宮先生不太好。”
忠叔这次解释还算清楚,随即又撇开了话头,“时间不早了,我去忙了。”
但是宫梅到底对宫沉做过什么?
为什么忠叔说到宫梅都一副隐隐气愤的样子?
温南枳拿着扫把走出宫家,直接进了花园,问道樱树上的清香,顿时就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她用扫把在地上扫了几下,觉得这么多花瓣烂在地上太可惜了。
她蹲下身体将花瓣捧进了手心之中,像是在触及一层冰冷柔嫩的肌肤一样,冰冰凉凉的。
凑近手心轻闻花瓣,其中的香味还带着朝露残留的水汽,是一种特别清爽的甜味。
要是能做成香一定很好闻。
刚有了这个想法,温南枳就去找了一个塑料袋,捡了铺在地上最上层沾了露水的花瓣。
但是一想宫沉不喜欢任何带香气的东西,温南枳又迟疑了。
“偷偷做一些放在房间里,应该不会发现吧?”
温南枳还是忍不住手痒,甚至想好了该怎么蒸馏这些花瓣,或许还能做个留香浅淡的香水出来。
不能喷在身上,就喷在衣服上,或者房间角落。
说做就做,温南枳拿了足够分量的花瓣,剩下的准备扫到鹅卵石小路两旁。
谁知道,有个人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在了树丛后面。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金望?
金望食指放在唇上,“嘘,别乱叫,我就松开你,知不知道?”
温南枳点点头。
金望一松开温南枳,温南枳立即用力呼吸着。
“金助理,你干什么?”
温南枳打量着眼前的金望,他本来穿着西装,外套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裤腿上还沾了一些泥。
金望不理会温南枳,指了指不远处樱树下面站着的两个人。
温南枳这才抬起头看去,刚才只顾着捡花瓣,都没有注意到池子对面已经有人在了。
在葱葱郁郁的绿色中,那片粉白色显得十分显眼,而通身黑色的宫沉更加的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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