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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行的目光在李解面上转悠了一圈,这才与他点头,随即翩然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李解说一句话。
“……总之本公主是信任你,才会跟你说这些……”
禹歌老实的弯腰弓背,显得十分的恭敬,眼角余光却看着沈之行离开。
他眉宇间带了丝笑,如此公主那边也就有个交待了。
李解听着安平愚蠢的话,根本没有心思和她交流,转身没有闹出动静就离开了。
只是,脑海中他回忆着安平的话。
以沈之行的智商,应当是不会轻易中药才对。
所以,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不过……这些与他何干?
*
阿鱼回了公主府一段时间,就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交代伺候的人不要进来,自己就进了屋,紧接着面色大变。
“言清!”
她走过去,压低声音看着倒在窗前矮榻之上,唇惨白惨白的言清。
他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布衣,此时一只手捂着腰间那个正在不断流血的伤口,那只手都彻底红了似是根本没办法堵住伤口,比起上一次,这一次他的伤实在是太重了。
言清掀了眼皮,无辜的对她眨了眨,“小鱼儿,我好疼。”
气喘吁吁的,带着软的声音。
哪怕阿鱼自诩铁石心肠,此时也不由的觉得心软。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一出去就没了半条命,等等,不会是萧至寒吧?”
她一大早就让人传信给言清,将昨晚萧至寒潜入的事情告知了言清,让言清帮她查一下,萧至寒何至于如此厉害。
言清眸光稍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疼~”
“好了好了,本公主亲自给你上药!”
阿鱼让人打来温水,给他擦拭了脸,之后就处理伤口。
或许是这种事情做得多了,阿鱼此时很熟练。
“你也真是的,受这么重的伤,何必非得来我这里?”
她外面可是让阿大派了人守着。
言清抿唇,声音细弱,“我就想让你给我上药,否则会很疼。”
阿鱼白了他一眼,再次蹙眉询问,“萧至寒居然能把你伤成这样,有些不对劲,他身边有什么了不得的高手吗?”
言清不说话。
“好了,不说就算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有轧制他的办法了。”
言清点头,后面因为失血过多,躺在矮榻之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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