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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茵看着他,想到他近日和张晓洁在一起的个中般般,她心里就堵。
就答他说:“那你恐怕来错地方了,你说的那种弱小无力的不在我这里。”
说着自己从凳子上下来,预备把书放进大箱子。
陈勤森就势把她的手腕一托,语调柔和道:“这就吃醋了?之前对你好你不要我,现在几句外头风言风语你又较上真?”
邹茵说:“陈勤森你是不是太自恋了,我对你一点意见都没有,你要找什么人都是你的事,我等你明年喜当爹。”
反正她就总有那个本事,好好的一句话从她这里讲出来,总能够剜他的心肠。
陈勤森目光微黯,问邹茵说:“邹糖糖,我从2号起和她都现在,都没动过她一根指头。
你这么往下推我,是在威胁我吗?”
他既是找了张晓洁,早不晚的,反正都是要和她好的。
从前才分手一个月,不是就弄出了一骨肉吗。
邹茵卯了卯嘴角:“那你这次记得别喝酒,省的回头又什么都不记得。”
说着从陈勤森身旁挣过去。
啪嗒,有纸物从她的书本里滑落在地,发出轻轻一声响。
邹茵心头窝着堵,没有注意。
陈勤森凝着她背影,默了默,低头看见,他就顺手把它捡了起来。
——一个四四方的小册子,顶端协和两个字样。
邹茵下楼去,车开到新租的公寓小区里,七七八八把东西弄进去,差不多就到中午十二点过了。
她请骆希鹏在附近的餐馆里用了顿饭,原本骆希鹏问是否要留下来帮她,但这样琐碎布置的事情,还是本人亲力亲为的好,邹茵就谢过。
骆希鹏公司事务忙碌,也就没坚持。
邹茵拆包摆件,一直忙到了夜里十一点多,隔天清晨又起来继续忙了大半天,等到下午网购的桌布和帘子寄到,差不多一个单人小居就布置得有模有样了。
*
已是夜里十一点多钟,整座城市在灯火霓虹中静谧下来。
云桐路的休闲屋里放着轻柔的美式乡村音乐,吧台上张晓洁穿着一身藕色的连衣裙,在和女店员轻声细语。
陈勤森坐在右边角落沙发上,沉默无声地看着她清窈的身段。
他就走去到她身边,对她说:“该打烊了。”
又道:“今天你就不要回去吧。”
这就是要留她过夜了。
张晓洁似滞了滞,陈勤森不等她说话,长臂就温柔地揽过她肩膀,呢喃说:“复合快一个月了,大家的眼睛也都在看着。
放心,我让人送她回去,你坐我的车走。”
说着叫阿K把女店员送回去,然后拉开车门扶着张晓洁进了车。
去的是他在双门街的酒吧,进到办公室,他便去下外衫,只穿着精悍的背心短裤进了洗浴间。
出来的时候,张晓洁还坐在沙发上没动,他就挑起隽逸的眉头问她:“是不是太久没有过,开始害怕我了?”
他在她的面前都不说老子,只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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