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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这个时候,您要去哪儿?”
祁咏见鹿子卿回来后拿起桌上的地图就又走了,忙喊了一声。
鹿子卿背对着祁咏,回道,
“具体的行动方案,我会用手机传给你,这里的指挥工作全权交给你。”
说罢,鹿子卿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转弯处。
指挥大厅里一片寂静,祁咏深吸口气,“都继续做自己的事!”
————
宋离离感觉很不好,身上被踹的那两脚,痛感越来越强,那之后的两棍,仿佛把她身体打断成了两三截。
贴身穿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冷冰冰的。
“小六,把人叫过来集合!”
段深又回来了,一进来便沉声下令道。
宋离离靠在角落里,耳边嗡嗡的,段深的声音都带着重叠音,她尽力保持着清醒,怕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嘈杂的人声又慢慢淡了下来。
“谈判失败了。”
段深说了一句,语气倒也还算平静,“这个女人的命,总统不买账!”
“那就先杀了这女人,把她剁成肉块送到总统府!”
段深抬手打断,
“现在没有这个时间把她剁成肉块,总统下了命令,人质死活无谓,他们的首要任务是端平我们的巢,逮捕我们!”
“……”
宋离离听着段深的话,静静的看着面前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土地,不知怎么的,视线就模糊了……
“温小年,你不要哭,你看你运气多好,和我同一天生日,以后咱们每年生日都一起过……你不会再孤单啦!”
“我没有哭,我也不稀罕过生日。”
温年坐在楼梯上,擦掉噙在眼眶里的水。
“诶哟诶哟,我的小可年……不要这么说嘛!
过生日很开心的啊!”
她坐在他边上,两只小短手把他一抱,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的哄着,
“晚一点,爸爸回来,一定会带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咱们一人一半,至于生日蜡烛嘛!
我七岁,你十三岁,七加十三是……十八,十九,二十!
咱们就放二十根蜡烛!
你说好不好啊?”
……
“你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啊?”
天变黑了,他们俩还坐在楼梯上……她靠在他身上……
“再等一会儿吧……”
“咕噜噜噜噜……”
她的肚子叫了。
“你饿了啊?”
“啊咧……爸爸为什么今年又不回来给我过生日啊?”
她傻傻的问。
人都说,五岁以前的记忆都会很模糊,可宋离离不会,五岁以前的记忆,她都很深刻,母亲陪着的那仅有的五年,少记住一天,她都舍不得。
母亲死后,小姨就帮着照顾她,可是小姨自己也有了孩子,能顾到她的地方就很有限。
六岁那年生日,父亲说会回来,她等到天黑,只有小姨拎了个小蛋糕过来。
七岁那年,父亲再一次食言。
那时候她不懂,但温年懂,他说,大人都是这样的……
“走啦,我带你去蛋糕店。”
温年拽着她就下楼,到了蛋糕店,英气的少年很是霸气道,“给我们一个大大的蛋糕!
还要二十根蜡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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