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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八根桃木钉子插在地上之后,台上的人开始发出骇人的惨叫,那叫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过了好大一会才消失。
然后吧剩下那根树枝给我,让我拿着树枝在每个人面前跑一圈。
说来也奇怪被我这么一跑,乡亲们都醒了,迷茫的看着戏台子,大骂道:“他娘的,怎么没有人了?”
我这时才发现,刚才还在唱戏的戏台子竟然没有人了。
爷爷让大家散了回家去,此时宋瑞军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莫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找个地方哭去了吧,我当时心里想到。
回去的路上,我问爷爷为什么戏台子上的鬼都消失了。
爷爷告诉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皆为阴阳所化,鬼魂属阴,桃木和公鸡血至阳,这些新鬼当然不能在八门都被封住的空间里面待上太久,新鬼没有什么阴气,遇到这样的至阳之物就好像阳春的白雪,片刻就会消失。
“新鬼不是不会害人吗?”
我有些不解,听爷爷说过新鬼一般不会害人的。
“这些鬼心中有执念和怨气,要不然也不会来村里打阴桥唱鬼戏了!”
爷爷又道。
“一般心理有怨气的鬼,都会害人!”
晚上过得很平静,当时我感觉是庙岭沟的事情要是结束了,整个人都非常轻松,甚至做梦喝起了好喝的,感觉嘴里甜甜的。
可是我没到以后发生的事情,比前几天更可怕,甚至从那时候开始,我都有些怕人了,人有的时候甚至不如畜生,真的!
只少畜生做事有原则,但是人有的时候一点原则也没有。
第二天,二蛋叔说昨天给我们村唱戏的那个班子,出了车祸集体的死了路上,不过戏台子倒是还孤零零的立在我们村子里。
二蛋叔说爷爷让他带着几个人把戏台子烧,而且警察已经来过了,也没查出什么来,根据现场判定是车祸。
不过他们对戏台子搭在了我们村子却感到很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我习惯性的跑到了庙岭沟,发现那里竟然没有宋瑞军的无头尸体,反而看到宋瑞军坐在简易房的门口优哉游哉的抽着烟,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可是当我要转身回家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竟然看不到东西了。
难道我瞎了?
两只眼睛好像有人在拿真刺它们一样疼,不由自主的流出的眼泪。
幸好上山打猎刚回来的老烟斗把我背回了家,回到家后,这可急死了我的家人,赶紧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给看眼睛,说也奇怪,赤脚医生刚进我们家门,我的眼睛就好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什么。
最后说我可能是暂时失明,应该没事的,不过最好去县里的医院检查一下。
说真的那时候村里哪有钱去县里的医院检查?
不过爷爷好像不在家,听妈妈说村里又死人了,爷爷过去帮忙了。
这次死的人叫李庆兴,是一个40多岁的老光棍,在他嘴里牛都是带翅膀能飞的。
不过这事奇怪了,宋瑞军没死,村里倒是开始死人了。
等我到李庆兴家里的时候,发现李庆兴已经入了棺材,不过他死得却是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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