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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年略疑惑。
顾洲指了指天花板,什么都没说。
莫小年顺着他说的方向抬头看去,关二爷的上方的墙体有微微一点灰色,大概是点香久了,烟气长期熏染所致。
“是烟熏得吧?灰蒙蒙的。”
“你再看关公的身后。”
关公像的后面的墙体白白净净,没有一丝熏染的痕迹,和天花板对比来看,就显得新了很多。
“干净。”
“是太干净了。”
顾洲补充道。
老旧小区的墙体一般来说都是年头很久的旧房墙,汪雨家有一尊常年放置的关公像,天花板因为烟气的熏染变成灰蒙蒙的,而关公像周围的墙面却干干净净,甚至干净得反常,更像新上的涂料。
“重新刷过?”
莫小年缓缓吐出几个字。
顾洲没办法直接下定论。
他又转身来到玄关,蹲下看了看关凯换掉的人字拖,鞋底有一点白色的涂料,不明显,但确实有。
另一边,吴伯宇也做完了笔录。
“吴警官,顾警官,我还是希望尽快可以把我妻子入殓,她爸爸妈妈每天催我我也没办法。”
关凯面露难色,语气却轻飘淡写。
“见谅。”
顾洲回应。
刚一出门,对门的邻居正好也出来了。
邻居大妈的手里提着一桶涂料,白色的,看见几个警察从关凯家走出来显得有些惊异,“小凯......”
“阿姨,这是给小雨办案的警官,今天了解情况。”
关凯的声色沉郁了些许。
“啊,我是来还你腻子的,本来以为都要用干净,没想到剩下了一些,小凯你留着吧。”
邻居把涂料桶小心地递给他,又很不好意思地补了一句“节哀”
。
顾洲将一切尽收眼底。
莫小年下班一回家就给西西打过去了电话,西西是她唯一的好友。
她从头到尾讲了乌龙的洗衣服事件。
“所以你把人家的真丝睡衣给机洗了?”
西西咆哮着问。
“我真的真的是太忙了,平时不注意这些所以直接洗了,我真没想到。”
莫小年欲哭无泪。
电话那边嘲笑了一生:“谁捅娄子不是“没想到”
,想到了还能捅娄子吗?”
“那你说肯定是要赔了,他还是我的顶头上司,本来共处一室就尴尬,我还......”
说多了都是泪,莫小年神经崩溃。
“我查过了,你说的这个牌子是联名款,大约均价在三千七左右。”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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