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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装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拍拍脸,再挤出一丝笑容,马上就好了,如今她只觉得要挤出笑容都越来越难了。
慕容恪看她脸上表情难辨,关心道:“今晚这么一番折腾,你只怕很累了,你先休息吧”
宇文樱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往榻上走去,被慕容恪拦了下来,“你且先去床上躺着睡下,过半个时辰我还要让她们送水进来。”
说完这话,慕容恪想起上次殷氏跟自己说的宇文樱对男女之事丝毫不知,轻咳两声,提醒她说道:“等她们进来的时候,记得让她们看见你脱了衣服。”
听了他的话宇文樱才明白大半夜送水是什么意思,想想上次殷大娘问自己这个问题之时,自己当时的回答简直傻透了,她无奈笑了两声。
慕容恪转过身去坐着,宇文樱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钻进被子里裹着,只露着两条胳膊在外面。
宇文樱只觉得今日格外累,躺在床上想睡,却怎么都睡不着,睁着眼睛盯着床顶,眼睛一眨不眨。
过半个时辰,慕容恪看时间差不多,起身准备脱衣,宇文樱忙闭上眼睛装睡。
宇文樱在床上听到他脱衣服,唤人进门将热水抬进来,再听到那些人一个个都出去了的声音,才睁开眼睛。
她慌忙穿上中衣,抱着被子躺在了榻上。
慕容恪看她逃一般的速度,直笑道:“你在床上睡就是,榻留给我就好!”
宇文樱摇了摇头,“这榻太小,你睡不下!”
慕容恪无奈笑道:“我每次歇在馨儿房里都是睡榻,这几年下来也都习惯了。”
宇文樱听了这话有些惊讶,“你和馨儿就跟和我一样,也是挂名夫妻?”
慕容恪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那句“也是挂名夫妻”
,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只快速说道:“这世上哪有那么过挂名夫妻!”
宇文樱见他突然有些赌气的样子,心里明白只怕自己这么说他有些生气了,忙道歉,“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嘴快,说错了!
你们大概是因为表姐的事情吵架了,所以才那样。”
慕容恪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没说错!
她虽嫁给我好几年,我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我们没拜过堂,没饮过合卺酒,更没行结发之礼,算不上是夫妻,更不该叫挂名夫妻!
馨儿是玉儿强塞给我的!”
“表姐这么爱你,怎么会把馨儿姐姐塞给你?”
慕容恪有些无奈地说道:“玉儿一直知道我心思不在她身上!
我不过有一次跟馨儿多说了两句话,她就以为我对馨儿有意,提出让我纳她为妾,我当时拒绝了。
可有一晚她将我灌醉,骗了馨儿进房间服侍我。
当时房里黑漆漆一片,我也没看清,好在她拼命抵抗,才没酿成大错。
第二天玉儿过来找我,说是因为前一晚的事馨儿名声尽损,而我当场把她赶了出去,更让她还沦为整个府里人的笑柄。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将错就错!”
宇文樱听了这话,心疼表姐,也心疼贺兰氏,“表姐那么爱你,还苦心安排别的女人服侍你,只怕她心里才最难受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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