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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熟练地喂苏拓妈了大半碗的粥,她就让云朵出去和大家一起吃,说自己要躺会。
其实她的精神很好,得知儿子考上了大学,更是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云朵出去后,她也没躺着,斜靠着被子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自己的脸上也挂着笑容,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笑过了。
她也不知道,从今天开始,笑容再也不会远离她,她的儿子将会扛起这个家,大步往前奔。
吃完饭之后,苏描和云朵收拾碗碟,云虎和苏拓收拾桌凳。
碗碟是从三家邻居家借来的,桌凳是从云勇家借来的。
收拾完毕,云朵和她妈回屋陪苏拓妈说话,云勇回家了,把桌凳搬了回去。
苏拓和云虎还有云虎的爸爸坐在一起,闲聊天。
“柱子叔,我听云虎说,你们那边要黄了?”
“可不是嘛,好几年了没什么生意,一直硬扛着。
这个行当不行,现在镇上卖石料的有五六家,生意好不好咱不晓得,起码能撑下去。”
“石料有人买,你们加工后就没有买了?”
“销路差多了,石料做地板、台面都可以,我们只能加工一些石栏杆和石狮子什么的。
路子窄了很多。”
“那也不至于倒闭吧?”
“手艺还凑合,就是会的花样太少,为了开发新产品,只能偷偷是学别人的花式。
况且可偷学的花式也不多,大家都只会那么几下子。
要我说呀,雕成那样实在是糟践咱们这里的纯白大理石。”
云大柱越说心情越低落,埋头“咕噜咕噜”
地吸着竹筒水烟。
云虎也考上艺大的事,让云大柱两口子着实兴奋了半天,云大柱还特意给祖先牌上了柱香。
可上大学可不是白上的,学费什么的出哪出?自己以前靠石雕手艺还能应付,现在小石雕厂都要黄了,自己该怎么办。
“柱子叔,你不用担心,刚才我和云虎都商量好了。
那个小石雕厂,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做,就接下来。
我们上的学校是艺术大学,最不缺的就是艺术创想,可以帮厂里弄一些新品种来。”
“有新品种还是有得做,可是接下来哪那么容易,我再盘算盘算吧。”
云大柱继续“咕噜”
,“吧嗒”
。
云虎看不下去了,说道:“爸,你犹豫什么,现在苏拓有钱,接下来那个小厂没有问题。
而且产品问题,我也能帮上忙的,肯定能弄到很好的产品。”
云大柱狠狠地瞪了云虎一眼:“胡说什么,苏拓的钱是苏拓的,你瞎咋呼什么。”
“苏拓和朵儿那可是……”
“那也不行,做人做事有码是一码,他拿嫁妆出来,我二话不说就收下,但这事算什么?不能!”
最后也没说出个结果,云虎和云朵也被云大柱叫回家了。
独自坐在院子里的苏拓,抬头眼望满天的繁星,这情景在城市可不好看到了。
许久之后,苏拓回过神来,心中默念:“系统,我要激活建筑类别。”
大学那年,为了钱,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换来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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