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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阖眼,仿佛爹娘全都站在了眼前,不笑,也不说话,就抿着唇看着他,似是在怪他还没洗刷自己的冤屈,还没给他们找着真凶。
连博观个孩子都觉出他情绪不对,不敢扰他,夜里起夜都是一人哆哆嗦嗦去的。
夜深人静,冯三恪坐在窗前,睡不着,索性去数钱。
白天赚的都装在了一个麻袋里,沉甸甸大半袋,其中大多是铜板,碎银也不少,银锭也有两个,全由他这个掌柜的带了回来。
今日崩豆卖得最多,二百袋全卖光了,价便宜,利却不薄,一袋崩豆五文,利二文;灶糖贵些,一袋二十,利五文;果脯算不清了,这东西不值钱,只为添彩头,旁人买了一袋子零嘴,称好结了账,再多抓一把添进去,蝇头小利的,却叫人高兴,养养回头客。
最贵的是那喜八件,一盒子八块点心就要六十六个钱了,利二十文。
算盘他还没用精,就连数带算。
怕吵着博观睡觉,不敢有大动作,数得尤其之慢,连铜板放进陶罐都听不着响。
数着数着,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些日子,爹娘还在的那些日子。
那时他爹身子不好,每月药不断。
哥哥一人种地,一年下来勉强够一家人的口粮,可家里的吃喝穿用都得他想办法。
十二三的少年,刚有些力气,就跑到县上做工,每月拿回家的工钱一半都要贴补了兄嫂,剩下一半给了娘。
自己藏十来个铜板,每天进进出出的,总有些花向,不好意思总跟娘开口。
哥嫂就在旁边屋睡着,都年轻,夜里难免要发出些动静。
冯三恪听得心烦意乱,却得装作没听到,夜里总是得分神去做点别的,便从床底下翻出那个陶罐来数钱。
油灯贵,天黑也舍不得点,那会儿就像这样,坐在窗边趁着月光数钱。
只是那时他住的屋子远不如这屋大,钱也没这会儿多,陶罐刚能铺平一个底儿。
一麻袋的钱,真是想也不敢想的。
他满脑子纷纷乱乱,理不出个头绪,一下子高兴得想明天就去找泥瓦匠,在正屋旁边另起个屋子,省得天天被迫听哥嫂的墙角。
隔会儿又红了眼,爹娘哥哥早没了,就剩他一人了。
一宿没睡,一麻袋铜板被他拿棉线穿成串,码得整整齐齐。
算啊算,总算算清楚了这日入账。
十七两六钱又一十二文。
这是刨去了本钱的,实打实的银子。
十七两,他以前累死累活给主家做三年工才能赚得到的,如今却只靠卖了一天的零嘴。
这一瞬,冯三恪当真笑了出来,生平头回觉得赚钱容易。
笑着笑着,抹了把眼睛。
他就想啊,人真是古怪,以前脑子跟生了锈似的,看着满大街都是做生意的,从不敢跟着学,觉得自己做不来,不敢做,觉得别人做买卖,那就是老天爷赏饭,自家做买卖一定亏得血本无归。
一穷二白,就去卖力气,从不会想想别的生财之道。
大哥是十来年前病死的,因为没钱治,寻了片荒地草草埋了。
父亲咳得越来越厉害,一咳起来能咳好半天,也是因为没钱治。
嫂嫂娘家人看不上二哥,是因为当初彩礼钱没给够数。
穷到了这个地步,一家人做的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却叫他误打误撞地迈出了第一步,被锦爷逼着迈出的脚。
心中思绪实在难言,冯三恪将串好的铜钱重新放回麻袋,碎银都找了个匣子装起来,也一并放了进去。
一天十七两,四人分一分,他能分得四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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