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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年伸出双臂抱起我,把我箍在怀里吻上。
被他吻够了之后,我嘟着麻酥酥的嘴唇,困惑地嘀咕着,“可是,我还没想好自己喜不喜欢你呢,有点仓促。”
裴瑾年倾身将我压在下面,“或许你已经喜欢上我了,只是自己不知道,我建议从现在开始,你每隔一个小时问一次自己:我喜欢我老公吗?”
我“噗嗤”
一声笑出来,“你想让我变成神经病吗?”
“我现在还想吻我的神经病老婆,怎么办?”
话未落,唇先到。
我伸手擎住他的脸,“你这样压着我,强吻我,我不能清醒地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你。”
他翻身躺下,双臂用力一托,我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身上,“你压我,这总该行了吧?”
“这……”
我简直无语。
本来就不太清醒,又被他按着头吻了一阵,就更加昏天暗地了。
如果按他的意思,还要来一把晨练,我及时将其扼杀在萌芽之中,不然这一天,算是废了。
我怀疑裴瑾年的身体结构和正常人不太一样,昨晚那样奋力厮杀,今天早上居然还能那样神采奕奕,也是没谁了。
走进餐厅,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餐桌上摆好了可口的早餐,可爱的小圆包子,爱心形状的煎蛋,带着玫瑰芬芳的白粥。
“谢谢你。”
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慰劳你的,小木头辛苦了!”
他说得意味深长,像是有多么知恩图报,其实坏极了。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拿起包子就咬,也真是饿了,昨晚太消耗体力,所以吃起来格外香。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在我们的餐桌上映射着窗子的倒影,眉目如画的裴瑾年就在我的对面,连吃包子的动作都那么优雅。
我突然感觉这样的情景是那样的美好,如果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阳光,早餐,还有他,不就是一种幸福吗?
“你能不能答应我,每天都陪我吃早餐?”
我问。
他用纸巾擦掉了我嘴边的饭粒,暖暖一笑,“可以,如果我不出差,一定陪你。”
我也笑了,那一刻,莫名地心花怒放。
出门时,我在芒果楼下等裴瑾年开车过来,抬头槐树上的鸟儿在树枝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好听极了。
上车后,我对裴瑾年说起,他别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抿着嘴说:“其实它每天都唱歌,只是你心情不同了。”
“是吗?那你心情和从前相同吗?”
我自然理解他的所指,索性问回去。
“你说呢?”
他不答反问。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故意矫情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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