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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虽美,总不及人间。
赵苏漾喜欢的作家冯唐在书中写道,“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要尘世的幸福。”
不过,尘世万般好,她看着前方山路黑摸摸一片,还是感觉有点发毛,不禁从包里掏出包饼干吃了压压惊。
不过几里路,谷来见她却背了个书包,不禁问:“赵小妹,你包里满满当当的装的是帐篷吗?”
赵苏漾不好意思跟他们说,包里都是吃的,本来没打算带这么多,一琴非说熬夜容易肚子饿,搜罗了一堆塞给她。
看看其他四人,布阿托和谷来轻装上阵,因为要查看现场和寻找嫌疑人,康振斜跨了一个黑色布包,岑戈腰间亦扣着一个小袋子很多的腰包,“l”
形状的棕色皮盒位于腰侧。
电视剧中的夜路都好似安装了路灯一般明亮,可当你走在有等于没有的月光下的树林,一切都不一样。
为了不惊扰毒蜂,布阿托拿着一个康振给的小手电走在最前面,其他三人也握着手电紧紧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都是虫鸣,时不时还有一声不知什么动物发出的怪叫,伴随好似毒蛇吐信的“丝丝”
声。
“黑灯瞎火的,我们这是往哪个方向走呀?”
赵苏漾小心地问。
后面的岑戈回答,“东边。”
“你带了指南针?还是……看星辰的位置?”
赵苏漾抬头望天。
“村中卜算神的朝向一致往东,我认为,不是偶然。”
“你观察得真细致……”
赵苏漾心里没底,一步一步很小心,可布阿托非常熟悉这条路,似乎走过上千遍一样。
毫无悬念,她越走越慢,本来走在岑戈前面,渐渐就落在了最后,手电一照,只能依稀看见岑戈的背影。
她此时有点羞愧,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成为一名探员需要过体能测试了。
破案不是坐在电脑前看别人收集上来的资料和线索,而是身体力行自己去发现和寻找,没有铁打的身体怎能胜任?她咬咬牙,加快了脚步,无论如何也不能拖他们后腿啊。
布阿托回头看一眼,跟唯一能交流的谷来说,“女娃娃就是没什么用,回去生娃娃就是了,凑什么热闹。”
谷来是精明人,呵呵笑了几句,没翻译出来给他们听。
可就在这时,赵苏漾颇为不争气地“哎哟”
了一声,捂着右边的领子。
刚才只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掉在脖子上从领口滑了进去,本以为是甲虫什么的正准备伸手进去掏,谁知这家伙被掏出来前蛰了一下她脖子右后方。
该不会是那种叮人还产卵在皮肤里的坑爹毒蜂吧?!
“不要喊,我看看。”
布阿托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匕首,好像随时要挖掉她一块肉一样。
“啊,是毒蜂吗?”
谷来替赵苏漾问。
“一两只的散兵不碍事。”
布阿托身经百战的样子让人微微放心,可下一句话却够血腥——“割开把卵刮出来就是了。”
赵苏漾倒吸一口气,一副要哭了的样子,把领子往后拉了一下,给布阿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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