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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院子里,不管孙扬如何拒绝黄忠的报答,但黄忠还是想报答孙扬。
孙扬听此也就不好再拒绝了,因为他本来就对黄忠有想法,这只不过是加快黄忠效忠自己而已。
“黄壮士,这样吧,扬观你屋子里有一把强弓,壮士可是擅弓箭?”
孙扬问道。
黄忠愣了愣,不知孙扬问他弓箭之意,但他还是点点头道:“某确擅弓。”
“既然你执意要报答扬,那不如壮士教扬弓吧,扬确也想学弓。”
黄忠没想到一身儒生打扮的孙扬竟然要自己教他练弓箭,一时摸不清孙扬的意思,也就沉默了下来。
孙扬见黄忠没有回答自己也暗自骂自己竟然又忘了既然弓是黄忠的绝艺又怎么能教他呢?心里暗道失策。
让孙扬没想到的是,黄忠最终还是答应了孙扬跟他练弓的要求。
孙扬一高兴就打算现在就拜黄忠为师,但黄忠却说他受不起孙扬的拜师礼,但他还是可以教孙扬箭法,孙扬多次劝说无效后,也只好接受了黄忠的想法。
在黄昏时分,久久未苏醒的黄叙终于是醒了过来,黄忠夫妇都很高兴,围绕他们多年的心病终于是解开了。
第二日,黄忠带着黄叙亲自到孙扬所暂居的客栈,亲自给孙扬道谢。
“公子,请受黄叙一拜。”
说完一点看不出曾经病得很严重的黄叙就给孙扬一拜。
孙扬当然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在黄叙没拜下前就扶住了他,虽然黄叙看起来比孙扬大不少,但是久病初愈的人的力气又怎么可能和一个正常人相比,所以孙扬很容易就扶住了黄叙。
在几番推脱后,孙扬等人也是坐了下来,喝着茶。
孙扬喝完一口茶后,对黄叙道:“黄叙兄弟,你年岁几何啊?”
“叙今年已十四有余,但实在是有辱我黄家的名声啊,身体太弱了。”
黄叙叹息道。
“既然黄叙兄弟比扬大,那扬称你一声黄兄吧。”
孙扬道。
“这可如何使得,公子怎能……”
黄忠道。
孙扬知道黄忠是觉得孙扬救了他儿子的命又怎能再和他平辈交往,那自己的位置也尴尬了。
“不,扬觉得既然您教我箭术,我又和黄叙兄弟差不多同龄,我亦该称您一声伯父。”
孙扬解释道。
“这……”
黄忠还想推辞,但孙扬也一直坚持着,最后黄忠无法只好点头默认了。
“黄伯父,既然黄兄的病已好,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孙扬问道。
听到孙扬的话,黄忠这才想起来,为了黄叙的病他的军职和房子都已经没有了,他心里是想回南阳老家的,但一想到答应孙扬的教他练箭,也就有些犹豫不知所措了。
孙扬见黄忠一直不语,也猜不清黄忠在想什么,就只好对黄叙道:“黄兄,你病已好,那你以后想做什么啊?”
“当然是跟父亲学武,以后带兵打仗,岂不是人生快事?”
黄叙豪气道。
孙扬闻言,也知黄叙之志跟其父黄忠是无二的,虽不知道黄叙以后在武将之路能走多远,但有个这么勇武的老爹,想来他也不会太差。
“唉,可是父亲为了救我,已经得罪上官丢了军职,家里的房子也没了,是叙没用啊。”
黄叙又叹道。
原来黄忠是在考虑着荆州已无他用武之地了啊,孙扬想这倒是给了他一个好机会,先把他们带到富春,有自己家的影响,何愁不能给黄忠一个练兵杀敌的机会?况且两年后黄巾之乱自己的父亲孙坚手里也是缺少顶级武将的,那又何愁黄忠不能扬威?
念及此,孙扬就对黄忠道:“黄伯父既然荆州已无您的用武之地,那何不如跟扬去扬州重新开始?”
黄忠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望了一眼孙扬,又转向了黄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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