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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关的面积不小,可算是一座中等的城邑,位于山沟之间,这条路也是处境的必经之路。
上官秀一行人刚接近虎牙关的城门前,还没等往里进,从城内先冲出一大队的人马。
这队风军起码有数百之众,黑压压的好大一片,为首的一人,三十出头的年纪,长得虎背熊腰,一脸的横肉,相貌凶恶,尤其是一对大环眼,凶光闪闪,格外的吓人。
看到上官秀等人,刚才被吓跑的那三名风兵急忙催马来到凶恶大汉身旁,手指着上官秀,怒声说道:“大人,就是他们!
就是他们救下罗富那小子,我看他们都是一伙的!”
凶恶大汉脸色阴沉着,看也没看他们三人,等到上官秀一行人走至他前方不远处,他目光如电,在上官秀等人身上来回打量。
此时上官秀一行人都已把面巾拉下来,看他们的模样长相,没有一个是眼熟的,凶恶大汉面无表情地问道:“就是你们劫走了叛党?”
上官秀多少已猜出大汉的身份,他提马上前几步,而后勒住马匹的缰绳,回头看上趴在马车上的罗富,对凶恶大汉含笑点点头,说道:“罗富是在我们这里,不过,他并不承认自己是叛党。”
“放肆!
你竟敢质疑本官的判决?”
“请问这位大人是……”
“本官乃虎牙关城尉,王傕!”
凶恶大汉说话时,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握住佩刀的刀把。
“哦,原来是王大人,久仰久仰!”
上官秀在马上拱了拱手,笑道:“在下正要去找王大人报道,想不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听他自称要找自己报道,王傕不由得一怔,上下重新打量上官秀一番,疑问道:“你是……”
“在下上官秀,奉圣上之命,前来虎牙关担任营尉一职。”
说话之间,上官秀伸手入怀,掏出一面牙牌,手臂向外一挥,将牙牌抛给对面的王傕。
王傕一把接住,低头一瞧,果然是虎牙关营尉的牙牌。
他看了两眼,又瞅瞅上官秀,隐隐约约中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两个月前,城主似乎跟他提过那么一嘴。
弄清楚了上官秀的身份,王傕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他提马向上官秀走过去,来到他近前,将牙牌递还给他,笑道:“原来是上官老弟,你应该早些亮出身份嘛,也省得这一场误会嘛。”
虎牙关的驻军有五个营的编制,王傕身为城尉,自然是这五个营的最高长官,也是营尉的顶头上司。
他笑呵呵地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事情就好办了,你先把人犯交给本官,本官在城尉府为你设宴,接风洗尘!”
说着话,他抬起手来,向前挥了挥。
有几名风军催马上前,打算把马车上的罗富提走,可是洛忍、詹熊等人都围站在马车旁没有动,等于是把马车圈起来了。
那几名风军凑不上前,齐齐看向王傕。
王傕挑了挑眉毛,对上官秀嘿嘿笑道:“上官老弟,你的这些手下似乎不太听你的指挥啊!”
上官秀一笑,说道:“王大人,你说罗富是叛党,你可有他签字画押的供词?”
王傕一怔,过了片刻,他仰面大笑起来,说道:“本官乃是城尉,难道还会冤枉他不成?”
上官秀追问道:“有,还是没有?”
“没有又当如何?”
“若是没有供词,就说他是叛党,还言之尚早,既然他撞到我的手里,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审问好了。”
上官秀轻描淡写地说道。
王傕闻言脸色顿是一变,幽幽说道:“上官老弟,你初来乍到,不了解虎牙关的情况,还是把他交还给本官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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