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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毅也是震憾住了,那软软的轻触,再转头见公主美眸如水,盈盈发光,雪颊更泛着胭红,艳丽无双。
公主本是绝色,世间男子见她没有不倾心的。
如今她离自己这么近,淡淡的女儿香那般清晰,他一低头葱白玉指抓着他袖边一角。
这位杀伐果断的战神傻了,喉咙有些干哑,不知如何言语。
他们身后还有一堆侍从,皆立于门外,头埋的低低的,不敢乱看。
“李嬷嬷。”
静平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松手,然此时他离自己这般近,若是放他这么走了,她还要费心找借口让他过来。
“公主,老奴在。”
李嬷嬷立即应声。
“驸马的生活用品此时何在?”
“……”
李嬷嬷真被自己伺候大的公主吓住了,她不伺候驸马,公主之前又那么厌恶驸马的样子,她哪里会知道驸马的生活用品在哪儿?
“我的衣物都在西苑。”
宁毅知道李嬷嬷肯定不知,开口解围。
“驸马,你我昨日成亲,若是现在不住一处,难免招人话柄,还是住一起为好。”
静平面色从容平静,其实心里已经羞的都抬不头起来了。
她得让宁毅跟自己住一处,不然两个人怎么圆房?
想到圆房,她的脸还是没忍住热烫起来。
前世,除在东安城前,两人是连手都没碰过的,他们空有夫妻之名,未有夫妻之实。
而自己,对那圆房也是一知半解,虽然她心悦元真,到底一直以兄妹而称,她心性高傲,再心悦一人也不会无名无份委身于他。
她两世为人,哪里沾过半点男女肌肤相亲之事,现在却思量着如何与他圆房,怎么会不羞。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话一出来在宁毅心里扔下一块大石头,昨日她安排如此大的阵势,不让他入洞房,今日却又说不住一处,招人话柄。
若她真的怕招人话柄,昨日为何多此一举。
宁毅不解,刚要说话,静平抢在他前头说:“那昨日,你的生活用品是何人收拾的?”
宁毅顿了顿:“乃母亲安排人收拾。”
“李嬷嬷,你去母亲那儿问问,昨日是谁收拾的驸马生活用品,麻烦母亲再安排人把驸马的东西收拾到东苑来。”
静平说着,美眸盈盈粉面桃腮的凝视着宁毅,“驸马,你觉得这样好吗?”
驸马,你觉得这样好吗?宁毅耳边尽是她这话,再看她眸光如水,带着几分我见有犹的询问。
宁毅自小就在军营,哪里受过姑娘对他如此,一时面红耳热:“听公主安排。”
按理,他要是有几分血性,昨日被静平公主那么羞辱,今日定然不从。
你让我进就进,你让我出就出,如此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岂有此理。
可是公主如此柔情相问,他是个大男人,又怎么会真的跟她计较。
而且她一句你觉得好吗?让他觉得不说好,都是罪恶。
李嬷嬷吓懵了,公主莫不是睡一觉换了个芯子,昨夜赶人今日就让驸马住进来,这太奇怪了。
但公主有令,她不敢不从,立即领人找国公夫人陈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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