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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外公去船厂的时候,也听这些事儿,这会儿没有说话的欲望,就自个儿玩着,江予迟也不打扰她。
约莫过了半小时,渡船到岸。
江予迟开车上船,鲨鱼和老朋友叙旧去了,盛星趴在栏杆边看了一会儿,被人按着后颈拎回去。
“多大了,大晚上的还往水里看。”
江予迟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拎着盛星,去了准备的船舱。
放完行李出来,船长格外热情地邀请他们喝酒,盛星一听有酒喝,要住船舱的郁闷都散了,兴冲冲地拉着江予迟往外走。
船上的日日夜夜枯燥无聊,他们总得找点乐子,在甲板上搭了张小桌,上头放着一瓶酒,一碟花生米,几副牌。
盛星也不介意,当即就要盘腿在甲板上坐下,腿才弯下去就被人提着胳膊捞了起来,江予迟塞了只软垫,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
“嫂子,你玩什么?”
“什么都行。”
盛星挺爱玩牌,她小时候不爱学习,无聊就跟着盛霈玩,盛霈也不怕带坏她,上哪儿都敢带着她,因为这样的事儿,江予迟没少和盛霈吵架。
但到底是盛霈的妹妹,江予迟有所克制。
船上来了客人,难得这样热闹。
盛星生得好、性子也好,一点儿也不娇气,招人喜欢得紧,这么玩下来气氛越来越好,喝起酒来也没什么顾及。
只有江予迟没喝酒,他明儿要开车,一会儿还得收拾两个醉鬼。
盛星玩得开心,喝得也开心。
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牌,脸上泛着红晕。
一边的江予迟在心里数着数,她可没少喝,瞧着一点儿没醉,连鲨鱼都有点儿犯迷糊,她还精神奕奕的。
几轮下来。
盛星手边的花生米越来越多,几个男人竟都打不过她。
直到夜色渐深、酒瓶空荡荡,盛星还意犹未尽,对面两人已经靠着脑袋快睡过去了。
“三哥,我厉害吗!”
盛星眉眼弯弯地对着江予迟笑。
江予迟瞧了她一会儿,慢悠悠地问:“什么时候学会的?”
“啊?”
盛星一愣。
江风冷飕飕地一吹。
盛星忽然清醒过来,她本来是个娇弱无力、几杯就倒的人设,这么想着,她咽了咽口水,忽然往江予迟怀里一倒,含糊道:“三哥,我头疼。”
江予迟轻嗤:“我再给你颁个影后?”
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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