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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衣刚说了一圈见没人搭理,一看于白的表情立刻往他旁边挪了挪,“是不是很好吃?”
于白嘴里塞着菜,拼命点头,匆忙咽了下去,“我以为草药都是我平时喝的那股难闻的味道,原来也可以这么好吃,惊喜,大惊喜!”
风无衣难得遇到一个不怯场的捧场王,当即抛弃了另外三个人跟于白聊上了。
云司简见两人聊得开心,嘴角划出一个弧度,随即喝了口汤放下碗,“我把范友思办了。”
夏恒继续不急不缓地挖着米饭,风无衣也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回过头看了眼夏恒的碗,顺手又给他添了些菜进去。
这一个小动作,却让于白暗暗羡慕,这种明明没干什么,却到处透着融合的气息,真是……于白词穷了,闷头刨米饭!
夏恒饭菜下肚,又被风无衣一刻不耽误地添了碗汤,都喝光了才开口道,“既已动手,何故来此?”
风无衣嗔怪地睨了夏恒一眼,随即对着云司简笑眯眯道,“别听他的,比谁都盼着你来看他,我们刚回来那天就开始念叨了。”
被风无衣拆了台也不在意,似乎早习惯了,夏恒脸上半点变化都无,“那么,眼下是有什么麻烦了吗?”
“舅公可知道莫苍柏究竟是谁的人?”
“莫苍柏?从御林军里崭露头角,楼怀德一手提拔,年轻时跟灵遥的一战颇有战功,后来成家定京,转入近卫营,一步步当上统领,看似,是祁宜盛的人。”
说道此处夏恒略作停顿,“不过,我若没记错,莫苍柏的夫人,却是原兵部尚书的小女儿,也就是现任兵部侍郎的妹妹。”
云司简瞬间抓住了那个点,“兵部?”
“正是。”
“如此一来,他调回御林军统领也就说得通了。”
“祁宜修能登大统,有些棋是别人帮他早早埋下了。”
云司简浅浅点了点头。
一旁的于白有听没有懂,实在是这舅甥两人同样摆着一脸面瘫,以近乎打着哑谜的方式交流着,让他这没政治细胞的人听,根本是一个头两个大。
得了准信的云司简随即便岔开了话题,“舅公二人此次会在京城待多久?”
夏恒无言,向风无衣递去一个眼神,风无衣笑道,“随意地很,这趟出去转得久,带回来的稀奇东西挺多,容我细细处理了才会再出门。
对了,穆严这次跟你一同回京了吗?”
“一道回了,他还不知道你们回来的消息,晚上回去,我会转告。”
风无衣点了点头,遂又转向于白,“来,我给你把把脉,看你的眸色,兴许得让穆严调一调药方了。”
于白顿时听出了点意思,难道眼前这才是真高人,比穆严还高?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接触到云司简深层的关系网,心底瞬间崩出一种满足感跟兴奋感,想飘起来了。
“脉象倒是不错,只是……”
风无衣皱了皱眉,“许是用药的症状,我让穆严给你稍微调整一下。”
于白不太在意这些,只知道一个劲地谢过风无衣。
随后三人并未久留,便匆忙返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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