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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没那么严重,天星脑子活套,他胸中自有文章。”
“哼!”
老人狠狠瞪了赵天星一眼,“我只知道他肚子里有粪,我倒要看看他这条懒虫能结出个啥茧!”
赵天星看了父亲一眼,起身为辛弦倒了杯水。
辛弦接过茶杯问天星:“淘气还没下班?腿好点了吧?既然不干了,那就好好歇一阵。”
赵天星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也是一时冲动,好马不吃回头草,如今也只能硬撑着。”
说话间贝贝醒了,小家伙睁大眼睛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阿姨,辛弦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小脸蛋。
“单位的事忙得我不可开交,要不是淘气给我打电话,真不知道你辞职的事。
我把这事给浩楠说了,他焦急地问这问那,我咋能说得清楚?今天刚好是周末,我来看看你们,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辛弦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赵天星。
赵天星一言不发。
“你心里真的没有想法?”
赵天星闷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唉!
法儿他妈把法儿给死咧,没法儿了。”
“到了这地步你还玩幽默,看来不是真的没法儿吧!”
辛弦说,“铁饭碗说扔就扔了,我没这胆量,我确实想听听你的打算。”
“老班长,大伙儿到这会儿还惦记我,体贴我,我赵某人感激不尽。
只是眼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每天呆在家里,老父亲总是给我上政治课,耳朵都磨出茧子了,哪儿还有心思考虑其它。”
“只要淘气理解你就好。
老人嘛,肯定怕你沉沦下去。”
“沉沦?你说我会吗?我赵天星咋说也有一点创业的本钱吧!”
“这才像个老八路的儿子。
有多大的本钱,说给我听听?”
“好赖在农村也吃过几年苦,难道这不是本钱?”
赵天星暗淡的眸子里燃起一线光芒。
辛弦点点头,感叹道:“是啊,比起下乡的苦,现在的苦又算什么?”
敲门声打断了谈话,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罡子!”
顾罡韬进屋,惊讶地问:“弦子,你速度好快呀!”
“你也不慢嘛,我椅子还没暖热呢。”
顾罡韬把一大袋奶粉放在方桌上,俯身朝赵伯伯喊道:“赵伯伯,我来听您讲打仗的故事来了。
您身体还好吧?”
“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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